“醒了还不起来?”
热死个人。
凌画露出大大的笑脸,“哥哥早安。”
宴轻低眸看着她,这一张退了热的笑脸,还是很有冲击力的,足够能吹散他一晚上的郁闷和燥热。
他伸手推开她,起身下了床,一言不发地出了房门,对外面吩咐,“云落,让厨房烧水来,爷要沐浴。”
一身的汗,难受死了,还有,也没见她擦脂抹粉,怎么汗里都带着香气,将他身上都染香了。
云落应了一声,连忙去了厨房。
凌画从床上爬起来,只见外面依旧下着雨,不过雨势对比昨日,小了很多。她伸手拽摇铃。
琉璃在外面问,“小姐要沐浴吗?”
小侯爷要沐浴,她觉得小姐应该也是需要的。
凌画点头,“要。”
琉璃也立即去了厨房。
宴轻在外面听着不对味,不过想想两个人都是一身的汗,不沐浴难道难受死?也就作罢了。
厨房的人送来了两桶水,如昨日一般,一桶水送到了凌画里屋的屏风后,一桶水送去了隔壁的净房。
宴轻发现,短短一日,净房里已被人放了他的一个大衣柜,里面装的都是深秋穿的衣服,还有一个鞋柜,里面放的是他的新的都没上脚的靴子,还有他的一些物事儿,零零碎碎的。
他怀疑,是不是将他屋子里的东西都搬过来了?
他沐浴后,问云落,指着那些东西问,“怎么回事儿?”
一副找茬的神色。
云落立即解释,“曾大夫没给主子下猛药,主子大约要反反复复发热个七八日,才能彻底好,主子又不需要琉璃陪,这几日,怕是只能辛苦小侯爷您了。”
宴轻来气,“我不想管她了。”
云落默了默,“那让主子自己烧着?”
他肯定是不能管的。
宴轻点头,“就让她自己烧着。”
他看她烧了一晚,也没什么事儿,早上醒来,笑的跟外面出了大太阳似的,太阳花都没她看起来笑的开心。
云落:“……”
行吧,您高兴就好,反正是您媳妇儿。
宴轻沐浴后,等在外间的画堂,发现他昨儿解开的所有九连环,都被她打乱了,且乱七八糟的看起来竟然都一样的规律,乱的分毫不差,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他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