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让钦天监算的大婚吉日吉时,前几日他带着她去张家做客,她与张乐雪交换生辰,他想不记住都难。
程初嘿嘿一笑,“宴兄,你对嫂子好上心啊。”
宴轻想给他一脚,“你还想不想给你妹妹买生辰礼了?话这么多。”
“买啊。”程初又蔫了,“我提前半个月就想这事儿,也没找到合适的东西给她作为生辰礼。愁死我了。”
“你妹妹不是喜欢藏毒药吗?你再送她一颗?”宴轻给出主意。
程初:“……”
这是什么奇葩兄弟情!竟然让他给他妹妹送毒药!
不过,还别说,她妹妹自从进了东宫后,还真挺喜欢藏些邪门歪道的东西的。大约是东宫內苑的环境所致,让她妹妹没有安全感,藏些东西,哪怕不害人,自己危急关头自己用,好像还挺好用的。
他看着宴轻,一时在挣扎着,想着要不真送一颗毒药?不过他也拿不准,这到底是在害他妹妹,还是在帮他妹妹。
宴轻无语,“你还真敢想。”
他也就是随口一说,程家人跟温家人一样,脑回路都很奇葩,怪不得都跟东宫有红线牵扯。
程初犹犹豫豫,“也不是不能想。”
毕竟,毒药有时候用对了,也是一个好东西。
“有些事情,可一可二不可一而再再而三。”宴轻提醒他,“你最好劝你妹妹,别再有下次了,否则你们以为萧泽是那么好一再糊弄的?别到时候翻了车,不止你妹妹丢了小命,你们一家子也落不到好下场,你爱喝酒,到时候我还得给你送断头酒。”
程初跺脚,“宴兄,有你这么嘴毒的吗?咱们可是兄弟,怎么就盼着给我送断头酒了?”
宴轻懒洋洋的没精气神,“我就是提醒你后果的严重性。”
程初:“……”
好吧,这话有理,他再也不想了,不止如此,还要严厉地劝住她妹妹。
他琢磨了一下她妹妹如今的情况,对宴轻说,“不过,我妹妹大约不用劝,她已经后悔吃那颗药了,她只想在东宫内院一处偏僻的院子吃着瓜子看着画本子孤独终老,也不想当侧妃天天被人当靶子似的盯着,谁知道她那颗药,竟然拉下了东宫的太子妃?真是不可思议。”
宴轻倒觉得挺好理解,“太子已受够了他的太子妃,他正瞌睡,你妹妹给他送了个枕头,他可不就利用上了?”
“这才是我妹妹最害怕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