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什么时候出来。”
程初小声说,“嫂子不管你?”
宴轻把玩着马鞭子,“她敢管。”
管一个试试。
程初:“……”
他直觉,男人的第六直觉,他觉得宴兄跟嫂子,好像大概也许可能是闹矛盾了,大约是心情不好,才这么一大早上的,拉着兄弟们出去庄子上散心。
不过他虽然心有猜测,也不敢问是闹了什么矛盾,毕竟,宴兄看起来什么也不想说。
程初有时候是聪明的,所以,他自动地止了话,与陆陆续续来到的兄弟们打招呼,然后,转了话题问宴轻,“宴兄,去你的哪处庄子啊?”
“两百里外的青山庄。”宴轻给出目的地。
“啊?”纨绔们有人震惊,“宴兄,去那么远啊?”
两百里外的青山庄,他们还都没去过,纨绔们虽然常年在京城里游手好闲吃喝玩乐,但因宴轻从来不往远的地方走,纨绔们家里的长辈们又怕他们出京太远惹事儿,所以,都警告,天天无所事事的玩可以,但不准惹事儿,不准出京太远,原因自然是怕不孝子孙跑的太远,家里大人没人管,惹了事儿家里也不知道,哪天死在外面,自然也就白死了。
所以,京外百里内,打个猎,踏个青,赏个风景,去九华寺祈个福什么的,也就够了。
但出京两百里,这也算是一次小远行了。
纨绔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看看根本没人带什么行囊衣物包裹的大家,一时间觉得,是不是出来的有那么点儿太匆忙了?
宴轻端坐在马上,懒洋洋地问,“怎么?嫌太远?有不乐意去的,就回去。”
纨绔们在京城方圆百里内憋久了,自然还是挺想出去见见世面的,一人说,“宴兄,没不想去,也没嫌太远,兄弟们就是觉得,是不是出来得有点儿太急了?得回家收拾点儿衣物什么的?”
“不用,人能去就行。”宴轻调转马头,“庄子里什么都有,没有让管事儿的去采买就是了。你们身上带着银子就行,没带银子的,找我打欠条借,回来还我。”
宴轻觉得,带他们去庄子上白吃白住白玩行,但买衣裳什么的,他才不给花银子,端敬候府如今的账都是凌画管,他的衣裳还是花她的银子呢。
“带了带了。”纨绔们纷纷应和。
永乐伯府的小厮都说了,要去庄子上小住几日,是几日,又不是一日,纨绔们谁出门不带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