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了。”
她重新拿起画本子,觉得她这个亲亲闺中好密友,怎么也不能被她刚嫁进门的夫婿比下去,所以,她什么也不问了,什么也不说了,又继续读了起来。
又半个时辰后,萧青玉已困的磕头了,有气无力地问凌画,“行了吗?”
凌画已经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点头,“行了,够了,快睡吧!”
萧青玉立马扔了画本子,一头栽倒在床上,倒头就睡。
第二天不约而同的,两个人都睡到了日上三竿。
凌画这一觉睡的挺好,不像昨夜那般,半梦半醒,翻来覆去,浑浑噩噩,她睁开眼睛后,看着身边的萧青玉,觉得哪怕不做她三嫂,这个闺中密友,她也要交一辈子,若真是她实在抗拒她三哥抗拒的不行,那么给她找未来夫婿的事儿,她也包了,一定要给她选一个靠谱的符合她要求的。
凌画醒了没一会儿,萧青玉也睁开了眼睛,开口就对凌画说,“你可真要命。”
她这个毛病,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她合理怀疑,宴轻就是被她这个毛病给折腾的跑京外庄子上躲清静去了,反正她也烧不坏。
她问,“宴小侯爷之所以跑去庄子上,是不是因为,被你这个毛病,折腾的受不了了,躲出去了?”
凌画想了想,“应该不是吧!他是前一天陪永乐伯府的程初上街给程侧妃买了几车生辰礼,走遍了东南西北四个集市,累废了,第二日跑去庄子上歇着了。”
至于,宴轻逛了四个集市回来早早回院子里歇着不想见她的事儿,就不用说了。
萧青玉立即坐起身,八卦地说,“我也听说了,永乐伯府的程初,给程良娣送了五大车好玩的东西,可真有他的,五大车程侧妃得玩到何年何月?”
凌画若有所思,“大约是让程侧妃和东宫内院的女人们一起玩的?”
萧青玉惊讶,“这是什么操作?”
凌画也坐起身,笑着说,“大约是程侧妃是个小白兔,被东宫内院那些女人们天天盯着难受,愁的不行,而新的太子妃,还八字没一撇呢,不知何时才能让萧泽娶进门,苦熬的日子太难,所以,程初借由生辰礼,给她送了五大车玩意儿,有利于分散东宫内院那些女人们的注意力,有了玩的东西,就不会天天盯着她找事儿了。”
萧青玉,“这是你猜的,还是事实?”
凌画说,“我猜的,不过显而易见,八九不离十,否则程初有毛病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