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我面前,有些娇气。”
“小毛病也挺多,挑食,怕风吹日晒,只要出门,都要戴着面纱。”
“她很忙,等她什么时候不忙了,我带她来给你们看看。”
“……”
程初等人:“……”
宴轻带着人这时候来的正巧,山谷里的人正忙着收果子,收好的果子,由腿脚好的,送到集市上去卖,纨绔们觉得新鲜,在到来的第二日,便跟着山谷里的人一起摘果子,收果子,卖果子,热火朝天。
云落默默地看着,觉得小侯爷出京来这里挺好,心情似乎都好了,等回去后,估计就不会把自己关在院子里,不想见主子了。
一连七日,宴轻都没问一句凌画,虽然这七日里,别人问她少夫人如何如何,他都回答了,但却没主动问过云落一句他走后,凌画都在干什么。
第八日清早,他忽然问云落,“我们来了几日了?”
“已经七日了,算上今天,八日了。”
宴轻漫不经心地问,“这几日,她都干了什么?”
云落心想,您终于问主子了,他摇头,“属下也不清楚,没有收到主子的来信。”
宴轻动作一顿,也就是说,他走了这么多天,他没问她一句,她也连问他一句都没有。
她不是黏他黏的很吗?不是没有他抱着哄着发热难受睡不着觉吗?可是后来他不管她了,她也没有吵着闹着要见他,硬闯他的屋子,更甚至,他出京这么多天,她连问一句都没有,她这是喜欢他?
云落抬眼,悄悄看宴轻,发现小侯爷一改好心情,一张脸又变得难看了。他聪明地觉得,可能是他这句话惹了小侯爷,小侯爷大约是希望主子来问他一句的,但是主子没有。
他试探地问,“要不属下派出信鸽去信问问?”
“问什么?”宴轻看着他。
云落谨慎地说,“问问主子发热是不是好了?还是更严重了?”
“有曾大夫在,她能不好?怎么可能严重。”宴轻是很相信曾大夫的医术的。
云落灵机一动,“主子知道您带着兄弟们出来玩,大约是怕来信打扰您,破坏您心情,惹您不高兴,反正,主子知道有属下在您身边,若有急事,属下会去信禀告的。”
言外之意,主子对您的安全很放心,没什么事儿,您就开开心心的玩就好。
宴轻神色一顿。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