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子砸他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滚吧你。”
宴轻也有些说不下去了,想到凌画的一身娇嫩雪肤,能让他疯掉,确实是便宜他,再三打量曾大夫,这老头应该是没说假话,他只能起身回去了。
虽然萧枕没说让宴轻休息,但他娇妻在怀,才不去上朝,便只当萧枕那句话是对着他们两个人说的了,很是心安理得地窝在府里陪着凌画休假。
五日后,宴轻与凌画打着商量,凌画红着脸点头,事后,看着凌画娇娇俏俏粉面娇颜不见半点儿难受的模样,宴轻彻底放下了心,小声嘟囔,“曾老头的确是很有本事。”
凌画好笑,心想着当然了,他们俩的命,都是他救回来的呢,若换一个人,他们俩早都完蛋了。
刚开荤的男人,如开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凌画每日睡到日上三竿,十日后,她都没想起来去上朝,当然宴轻也没有,皇帝倒是没说什么,朝廷上下都在筹备帝后大婚,一派喜庆,孙相倒是几次想来端敬候府抓宴轻,都被孙巧颜给暗中拦下了,直到半个月后,帝后大婚,宴轻和凌画才踏出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