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饿狼。你和乔木言都这么久了,他居然一次都没碰过你,哼哼,乔木言肯定不对劲儿。”
靳楠不以为意,话里话外都护着乔木言:“没什么不对劲儿的,他就是有点传统,总觉得这事儿结婚的时候比较合适,他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我好。”
“屁!”这话单妩才不信呢,她说:“他这么说你就信?”
靳楠坚定点头:“我信。”
“蠢。”单妩说:“要我说,乔木言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不碰你,只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可能?”靳楠虽然不信单妩的话,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一是,乔木言X冷淡,对女人根本就没谷欠望;这二嘛,就是他在你面前装正直,暗地里不知道和别的女人怎么鬼混呢。这男人和女人又不一样,又没有那层膜?结婚的时候,你知道他是第一次啊,还是第一百次啊?”
靳楠咬牙,真真想呼单妩一巴掌,瞧瞧这都说的什么胡话?她都把乔木言想成什么样了?
单妩这货也是个理智的人,只是一和她说话吧,这张嘴就没了把门儿的了。又因为乔木言没钱,所以看乔木言是那那都不顺眼。
乔木言对她再好,单妩也能挑出刺来;乔木言就算做的再完美,单妩也能从中找出一万个缺点来。
单妩这人心眼不坏,很多时候出发点都是为了她好,所以她一直也不计较。
单妩还在叭叭叭的说个不停,这话是越说越上劲,越说越离谱,到后来更是不怎么好听了。
靳楠的脸终于是拉下来了:“差不多就行了啊?再这么满嘴胡说,我可真就跟你急了。”
见靳楠真恼了,单妩赶紧住了嘴,想想刚才的话,自己似乎也真是有点过分了。不管怎么说,乔木言也是靳楠的男朋友,还是好了好几年的男朋友,自己这么不管不顾的臭排乔木言,说白了也是在扫靳楠的面子。
“喂,生气了?”单妩嬉笑着,用手指轻轻捅了捅靳楠,她说:“不至于吧?我以前又不是没说过乔木言,也没见你大冒烟小冒气的啊?”
“那是你没像现在这么过分,要不然,我早跟你急了。”
“是是是,你是大人不记小人过,你是肚里能行船的宰相,行了吧?”单妩扬着手,轻拍着自己的脸:“都是我的不是,是我嘴巴臭胡说八道,我该打,行不行?”
靳楠虽说脸色有些冷,但到底是没真生气,这不单妩点头哈腰的哄了几句,道了几句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