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儿进酒吧还有点早,这里几乎是没什么人。
大厅里,除了几个做着准备工作的服务员外,就只有三五个客人散落在角落里,喝着小酒,低头交谈。
一处圆台是供乐队或歌手们表演的地方,此时却无人弹奏或吟唱,只有几个价格不菲乐器在那儿冷冷清清的绽放着它们自身的奢华。
老实说,靳楠没来过这种地方,也不喜欢这种地方。
倒不是说对这种场所有什么偏见,只是单纯的个人喜好。
她影响里的酒吧,就是吵吵嚷嚷嘈嘈杂杂的,她一看到这种场面就晕,而酒吧偏偏就是这种乱哄哄的场所。
她怕犯晕,所以从来不进。
酒吧的装饰偏欧洲风,美观、别致,处处透着典雅,也处处透着奢华。
好奇心谁都有,尤其是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难免都会四下打量,四处欣赏。
可靳楠这会儿偏偏就没这份儿心情去好奇,去欣赏,她现在一心只记挂着情况不好的沈臣舟,别的统统都靠边站。
因此进来后,她就一心的跟着经理进了二楼的一间包厢。
包厢里,只开着两盏墙灯,光线幽暗,看不到人也没音乐什么的,很是安静。
靳楠站在门口,眨巴了好几下眼,才看到一处角落的沙发上窝着一个人。虽然一时看不太清,可靳楠觉得他就是沈臣舟。
他窝在沙发里一动不动,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怎么着了。
靳楠蹙了蹙眉,伸手兀自开了灯。
刹那间,整个房间都亮了,靳楠快步走了进去。
雪白的强光显然是刺激到了沙发上的人,他条件反射的迅速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并将头稍稍往一侧歪了歪。
他嘴里嘟囔了一句,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但从他的语气里不难猜出是对开灯者的不满。
在门口的时候到也没觉出什么来,这一走近浓烈的酒味就瞬间扑鼻而来。
靳楠下意识的掩了掩鼻,茶几上竖着躺着几个空酒瓶,旁边的一支高脚杯里还剩着半杯未喝完的红酒。
大白天的一个人也能这么造?还真不是一般人呢?
本就蹙着的秀眉,不自禁的就又紧了几分。
离得近了,靳楠也总算是看清了窝在沙发上的人。
沈臣舟这会儿只穿着件黑色衬衫,出来时的外套却不知道被他给丢到哪了。
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