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出。
车子平稳的向前行驶,司机是沈臣舟的老司机了,靳楠升为一级大秘之后,和司机见面的次数也多了起来,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两人也算相熟了。
说起来,三人都不陌生,可司机依旧秉着自己一贯的脾性,少言寡语惜字如金。
能一个字了事的,第二个字绝不往外吐;能不开口的时候,那绝对是一声不吭。
一开始的时候,靳楠一度还以为这司机是个哑巴呢。
司机一路沉默是金,沈臣舟仰靠在坐背上很久也没出声了,不知道是酒劲上来真睡了过去,还是因为有了第三人的加入不好再耍酒疯了。
他们都不吭声,靳楠就更安静了,何况她这会儿心里还气着呢。所以,自从车子开动,她就一直看着窗外。
此时,正是下班时候,处处人流满路。
汽车匀速行着,时间缓缓滑过,靳楠心里的火气也就这样没声没息的消散着。
又过了会儿,靳楠像是突然醒悟一般。
她倏地转头,直愣愣的盯着沈臣舟看。
天已经暗了下来,狭小的车里光线昏暗,沈臣舟的头偏偏又往她的对面歪歪些。为此,靳楠根本就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心里本来就起了疑,现在想从他的脸上找答案,偏偏又看不真着。这样一来,心里的疑惑不免就无限放大。
这家伙,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她的社交关系再简单不过,像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喝醉了的男人,沈臣舟是第三个。
其他那两个,就是父亲和乔木言。
父亲对酒这东西没多大兴趣,二十多年了,她见过酒醉父亲的次数,十个手指都能数得过来。
印象最深的就是,父亲一喝多就爱睡觉,你要是不叫他,他都能睡个连轴转。
不过睡之前,也就是那酒劲上来的时候,父亲也会对母亲醉眼朦胧,摇头晃脑,絮絮叨叨的说上一阵儿。
对母亲的问话,也会有问有答,只是那说出来的答案总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不着边际,每次都会把她和母亲弄的哭笑不得。
不喜欢酒这点,乔木言和父亲倒是一样。
只是再不喜欢也得灌,为了业绩,为了往上爬,你不灌,行吗?
刚到他们公司的时候,乔木言每天进门都是醉的东倒西歪的。好在他的抑制力算是强的,极少在外面发作每次都会撑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