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了饭,把盘碗收拾妥当,靳楠去了阳台。
这几天连续的加班,换下来的那些来不及洗的脏衣服,都丢进了洗衣机里。今天全都洗了才行,否则非馊不可。
想的挺好,只是一打开洗衣机的盖子,满满一堆的脏衣服看的靳楠直头晕。累了一星期了,本就还没有满血复活的她,此时真的是一点下手的欲/望都没有。
站在那儿,和那些脏衣服“脉脉含情”的对视了大概有两分钟,最后果断把手一扬,“嘭”的一声,洗衣机的盖子合上了,靳楠转身回了房间,爬上/床继续约会周公去了。
再次醒来,靳楠是被门铃声惊醒的。
她迷迷糊糊的下了床,走到门口,睡眼惺忪的透过猫眼往外看了一眼,拉开家门。
门外是单妩,目光在靳楠乱糟糟的头发上扫了一眼:“还睡呢?”
靳楠懒懒的“嗯”了一声,伸手接过单妩手里的袋子,回身往里走。
单妩进来,反手把门关上,熟练的从鞋柜里找出拖鞋换上,跟过来:“不就是加了几天班,至于成这样吗?”
靳楠撇撇嘴,还真至于。
说实话,景氏的案子,她是真的亚历山大啊。
她是案子的负责人,很多事都需要她拍板儿,她签字。
这拍板儿、签字什么的,看着一拍手,一挥笔,潇洒无比,可是潇洒的背后那是巨大的责任,一个弄不好,把她剁碎了都不够赔的。
自从接了这案子,一睁眼她这脑子里就绷紧了一根弦儿,一刻都不敢松懈。不光如此,精神压力只是一部分而已,还有重大体力劳作呢。
像有些什么选材啊,或者现场的一些事项啊,都需要她亲自出现场。所以这一天天的,她不是在公司忙,就是在现场转。
这光景氏的案子就够她受的了,偏偏江韵还要给她小鞋穿。
白天她要忙景氏的案子,江韵强加给她的那些,她都安排到了下班之后来做。
整整一周,她都是加班到将近十一点才回家。
如此这般,她这样的小身板竟也坚持了下来,这也算是奇迹了吧。
期间,苏梓见状实在心疼,就把江韵拿过来的那些不太重要,却又极其繁琐的工作接过来帮着做,谁知正被江韵抓了个正着。
江韵借机揪住一个由头,对她大大讽刺一番不说,还将苏梓训了个狗血喷头。
苏梓那个暴脾气自然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