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问题,十几天的出差也是为项目的事儿奔走。家里的那个男人是他好不容易找来的合作者,千讨好万恳求的对方才答应投资合作。
这样的理由,她倒也能接受。
只是让她想不明白的是,两人通电话的时候,他是满心喜悦如沐春风,诉说想念的时候他还厚脸无耻的开了几句黄腔。
那样的他……
怎么想,都不会让人觉得他正有一个大项目让他正焦头烂额。
她心里明显是有疑虑的,可架不住苏域会哄,陪着逛街,陪着看电影,陪着吃大餐,陪着在他的别墅里甜言蜜语挑/逗调/情,亲/亲/吻/吻搂/搂/抱/抱……
从她第一次踏进苏域的别墅,她就爱极了那里。可以说,她对那里是丝毫没有抵抗力的。
她喜欢腻在那里畅想,畅想她在这里生活的样子。
在这些畅想中,心里的那点疑虑,就显得太微不足道了。
护士出去了,这病房里顿时陷入了沉寂,谁都不说话。单妩不说,苏域也不说,一个坐在沙发里,一个斜靠在床头上。
单妩盯着苏域看了一会儿,后者难看的脸色丝毫没有缓和的迹象。
她脸上的表情,几分钟里,从最开始的惊诧,转成委屈,再由委屈转变成无奈,最后成了妥协。
单家虽说只是平头百姓,可单妩到底是家里的独女,从小也是被爸妈捧着娇惯着长大的,脾气自然也是有的。
在遇到苏域之前,除了靳楠,她在父母面前都没有低过头。与苏域在一起后,有些事明明是对方的不是,她依然会睁只眼闭只眼的含糊过去。
身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比谁都明白,为了能把苏域这根“大粗腿”抱牢,有些事儿她必须得让步,有些委屈,她必须得咽。
单妩低着头暗暗的沉了口气,再抬头时,她脸上已经换成了一副如沐春风般的笑意。
她起身坐到床边,伸手拉过苏域的手,握在自己手里,笑着解释说:“你看你,怎么说着说着就急眼了呢?你真的误会我了。
没错,你的社会地位是成为吸引我的一部分,但那只是小到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你这个人才是我真正在意的。
我说这间病房不好,并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觉得,你进了医院,还动了手术。你的家人长居国外,自然不能第一时间赶回来。而这次偏偏又赶上我出差,也没能在你最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