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注意到行李箱里除了衣物外,还有好几个包装好的盒子,好奇的张口问道:“哥,这些礼物是给谁的?”
霍耀文说道:“有的是给大爷爷他们一家,还有舅公一家的。”
说到这里,他想起什么,将行李箱的一个大约只有十厘米长的小礼盒给拿了出来,随手塞进了西服的内袋里,继续说:“阿嫲等会我把礼物给挑出来,明天你让我老豆帮忙送到大爷爷和舅公那边。”
“好。”阿嫲笑着一口答应下来
第二日,上午九点许。
香港慈善教育基金会的会长办公室内。
张承颐快步走进会长办公室里,看着正在收拾桌子上物件的霍耀文,板着脸走上前道:“霍大会长,你可算是回来了!”
闻声,他抬头看去,见来人是张老师,笑着喊道:“老师。”
“别叫我老师!”
张承颐好像是憋着一股怨气,坐下来后说道:“你这当会长的拍拍屁股就走人了,这十来天,我可是累的要死。”
听着老师像个小孩子一样在那生闷气,霍耀文立马走到一旁,倒了一杯茶水走过来,端到他面前道:“老师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别提了。”
张承颐接过茶杯,微微喝了一口,想起前几天碰到的事情,心烦的很,不过刚说别提,但嘴上还是老实的说道:“前两天我跟罗理事去新界元朗考察新一批资助学生家庭情况的时候,当地村落的确是有好几个极为困难的家庭,本来我都跟罗理事商议好资助这几个孩子上学的事情,再让他们填交资料的时候,那个村的村长居然来了一出狸猫换太子,把他家和另外几个亲友的孩子资料给交上来了。”
这时候就有狸猫换太子了?
霍耀文闻言苦笑两声说:“既然如此,大不了就推掉,重新让人过去跟那几个困难家庭沟通就好了。”
张承颐板着脸:“我跟罗理事也是这么想的,但那村长大吵大闹的,说什么他们家里也很困难,也都交了资料,如果我们基金会不资助他们孩子上学的话,要到报纸上曝光我们基金会沽名钓誉,纯粹就是糊弄欺骗广大市民。”
霍耀文皱着眉头问:“罗理事怎么说?”
“罗理事说不用理会这些人,但我就是气的很。”张承颐从小的家境就挺好的,否则也不会去美国留学,学的还是哲学专业,回内地后又一直在教书,来港后也是担任港大教师,很少同这种破皮无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