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运动的空前活跃和繁荣。
旧派文学作家们创作了一部又一部脍炙人口的文学作品,也有许多层出不穷的新人为渐渐低迷的文学界带来了不一样的作品。
譬如刘以鬯先生的严肃文学天堂与地狱、酒徒,包天笑先生的两本回忆作钏影楼回忆录,近年香港章回的代表作品金陵春梦…这些无不是经典之作!
这两年诞生的新人作家董桥著作的忆、难忘等优秀杂文,明报晚报的副总编辑林行止所著的英伦采风录从经济谈香港等,都是不乏新颖之处。
这些新人才是香港文坛的未来,才是承继先人文学作品的优秀作家,成然现今香港多被娱乐所霸占,但我相信优秀的文学作品和丰富的情感,始终不是那些靠卖弄离奇情节、鸡鸣狗盗、怪力乱神的人所能比拟的。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文人这个词变的如此廉价,写了一两本娱乐大众情节离奇,行文啰嗦的鬼怪,就能被人尊称为大文豪?!
这类人写的和作品,我只能说俗不可耐,如有必要文字最好通通作废,因为他只是用文字来临摹情节罢了,一点思想一点情感都没有,浑然只是个卖弄文字的人,完全失了文学该有的灵魂。
或许这类娱乐可能在大众的眼中趣味性很强,卖的销量不错,可文学作品不能只看当下的利益,优秀文学作品是引导大众的关键,否则就落了俗套。”
这篇文章,没有一字一句是提到霍耀文的名字,可其中几个关键点,却是很明显的隐射了他,但凡是了解霍耀文写的的人,必然能够看出这篇文章的内容基本上就是在抨击他的。
张婉君也是从那句“行文啰嗦的鬼怪”来认定是骂霍耀文的。
看完这篇文章,霍耀文皱起的眉头倒是舒缓开来,心想写这文章的人,无非就是眼热他如今的作品当红,几乎本本大卖,故意拿他之前写的鬼吹灯来说事罢了。
说实话,鬼吹灯在如今的确是有一些突兀,毕竟香港多有迷信风水之说,盗墓说白了就是挖坟,始终是不太好听,娱乐性很强,但也难免会被那些“谦谦君子”所不屑和鄙夷。
当初天皇日报的那位孤舒子墨就是以此来抨击他的。
霍耀文没当回事,可身边的张婉君却是生气的很,看她气鼓鼓的样子,扫了眼文章的署名叫“邱江海”,不认识没听过,想来不是什么知名人士,便忍不住笑了笑说道:“没事,这人只是眼热罢了,跟当初那个孤舒子墨一样,都是无名之辈想要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