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描述它怎样迅猛割下白塔官员的头颅。
“猫”转了身,画着烟熏妆显得妖媚的眼睛冷如地狱,向薛放踏出一步。
“别。”薛放下意识举起随身携带的小型激光枪。
“猫”乖乖收起刀子,举起双手,配合地慢慢后退,表情却越发玩味。
直到他退无可退,脊背贴到了水泥墙上,稍稍歪头,好似在等待薛放发话。
薛放当然不是什么正义感爆棚的好市民,拦下一个通缉犯,是出自于私心。到底是怎样的私心,他尚且说不清。
他维持着举枪的姿势,向下看了眼,渔网袜在表演中破烂到了腿跟,短裤的扣子还没扣全,小腹上是斑驳的血迹,都不是“猫”的,嘴唇倒是在渗血,“猫”时不时抿一下,看得薛放脸红心跳。
还有湿掉的猫尾巴。
“你”一向舌灿莲花的薛教授开始口笨嘴舌,舌头打结,“你,那个,伤好了吗,还吃罐头吗?”
“猫”扬了下画的很黑的眉毛,眉尾刻意挑高过。他抿起被血染过的红唇,无声笑得魅惑,鲜红的舌尖探出两片唇,凑上黑漆漆的枪口,又轻又缓,舔一口,卷起枪口残留的一点硝烟味。
带着血与热气甜蜜却甘苦的信息素
炙与冷,红与黑。
暗示,挑逗。
要命!
“哈啊”薛放一下子瞳孔收缩,眼睛发红,嗓子里渴得发疯,喘起粗气,连带拿枪的手开始颤抖。
这致命的小坏猫。
“啪!”他持枪的手被轻拍了下,枪就握不住,掉在地上。一败涂地。
薛放站在原地大声喘着,浑身升腾起一阵酥酥麻麻,好像蚂蚁在血管里行进,陡然上升的肾上腺素,给他一种从未体会过的紧迫感,叫嚣着,咆哮着,要寻求突破口。
“猫”在身前戏谑地轻笑,接着断然走掉。
薛放迅速回神,再次猛追上去,跟着“猫”轻盈的背影跑过了三个街区,眼睁睁看着“猫”跳进充满涂鸦的平民区飞行公交——
“哐”,车门关闭,差点夹到薛放伸出的手。
生平头一次,薛放不顾面子,像个狂热犯一样追着车疯狂跑:“猫!咪!小咪,留下来,做我的猫,我会对你好的!”
缪寻朝向窗外,在满是灰尘的车窗上,用指头画出两个字:不,好。
薛放看清字,一下泄了气,再往前追,公交车一路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