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立刻。”
赞卡不情不愿丢下,穿西装的男人不慌不忙爬上来。舱门关闭,他捋了捋被螺旋桨风吹乱的黑发,感叹道:“啊,差一点就坏事了。”
缪寻朝后视镜瞄了眼,下令:“堵上他的嘴,拷起来,丢到后排去。”
薛教授:“”
“猫”闹脾气了,嘛,也能理解,有哪只小猫能忍受自己光溜溜的样子被讨厌的人类们围起来观看呢?
薛放配合地伸出手,束手就擒。
小型飞行舰在空中旋了个急弯,犹如离弦之箭,朝着城外飞去。
黑暗哨兵组织的窝点是什么样的?
是重兵把守,严密防范,还是藏匿地下,气氛冰冷,自带尸体焚化炉?
结果都不是。
被推搡着下舰,薛放饶有兴趣地打量附近。建筑物密集而高耸,直指天空的三根粗壮烟囱如死去的巨人,灰暗不堪,静静凝视着遥远璀璨的城市中心。
上世纪大工业时代曾经辉煌运作的发电站,废弃后,成了野猫和无家可归动物们的栖息处。
地上建筑复杂,地下有完备的铁路网,最重要的是,这片区域除了流浪汉和嗑毒者,没人会靠近。
只有一个缺点:方圆二十公里内连家便利店也没有。
“呜~好饿啊,我们还没吃晚饭。”
“领袖会做饭给我们吃吗?”
“都说啦,出来就不能叫他‘领袖’了。”
队伍中有年纪小的开始嘀嘀咕咕。
拉开隐蔽处的卷闸门,不同于外表老旧,里边从墙面包边到装修设备,都是敞亮的。
进门自带全身光感扫描,看似老式生锈的卷闸门,门后全是最新代高精尖的密锁。一眼望去,各类昂贵稀有武器堆得满满当当,随便拿出一件都够黑市疯抢。有很多被拆开,看得出来是摔坏了,像垃圾一样随便丢在角落里堆成山。
薛教授捂心口,脆弱幼小的自尊心受到了成吨打击。
——怎么连“猫”都比他有钱这么多!?亏他还想赚钱劝猫从良。别人扶贫他还差不多,太伤自尊了!
“他包里有东西。”赞卡观看扫描成像后,一把拽了薛教授手里的公文包,交给缪寻。
薛放还在计算自己领多少年工资才能买得起全屋的东西,得出53年的答案时,“猫”的手正探进他的破皮包。
薛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