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给缪寻,“先坐吧。”
他转身去烧水泡茶,满心期待,脑子里不停复习着撸猫步骤:先摸耳朵,后挠下巴,挠出呼噜声再进攻背部
身后有轻微的衣料摩擦声,接着是有点重的踢掉鞋子声,薛教授激动不已,猜想“猫”肯定是在变身。怕贸然转过去不好,他手握着茶壶背对“猫”,高兴地问:
“准备好了吗?”
一只手掰过他肩头,拽住领带,狠狠一扯,薛教授还没看清,就被粗暴掼在椅子上,浅蜜色的长腿压上来,薛放心头狂跳,眼前一花,终端屏幕怼到脸上:
“满意了么?”
薛放混乱间看到地上丢的灰色毛衣,牛仔裤,还有学生才穿的帆布鞋,凌乱而暧昧,仿佛在昭示他的犯罪事实。再往前看,坐在他大腿上的青年只着白色衬衣,身上有股淡淡的洗涤剂香味,很是干净清新,可绷起的腿肌是要了命的紧。
啪嗒~跟随薛教授两年的茶壶砸在地上。
薛放的神经又烧断了。
猫猫这次真的坐在他腿上了!
酒吧的那场钢管舞历历在目,他想起“猫”在后巷燎过枪口,胃部就热辣辣烧起来。
今天和那天还不一样。今天的“猫”是学生装束,眼神没有那么锋利勾人,更多的是温良和迷茫,似乎很无害,单纯,简简单单的就像没有夹心的太妃奶糖。
“猫”微微蹙起眉,打字问:“还是你喜欢更主动一点?”
说着,他就要去拽薛放皮带。
薛教授慌忙抓住他的手,“不对!”
“不是要我给你撸?”
薛放突然意识到之前自己话里巨大的歧义。
——给我摸一下就好撸一下撸猫
薛教授扶额:“不是那种!是,是变成猫,给我摸两下”
缪寻怔了怔,突然从他身上离开,一声不吭走到旁边去,背对着薛放,想弯腰捡起衣服。
他猛一屈身,动作幅度很大,伤口彻底崩开带来的巨大疼痛击穿了仅剩的精神屏障,张口想呼痛,却来不及发出声音,重重跪倒在地上,倒下蜷起来。
这一幕在薛放眼中,发生得寂静无声。
“小咪!”
薛放下意识冲过去抱他,翻过他的脸,双眼空洞失去光泽,身体在微微颤抖,全身发烫,类似的表现薛放见过无数次——
哨兵的重度感官神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