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俨摸摸头，一跺脚，砚台被踩的粉碎。
颜慧冉被吓到了，眼前秦俨的神情，自己也是第一次见。
“是不是自己下手太重了？”
颜慧冉想想刚进书房就把秦俨的眉角弄出血来，现在自己又用砚台砸。
应该没有砸伤哪里吧？
颜慧冉想上前看看秦俨有没被自己伤到，但是又不敢上前。
秦俨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颜慧冉。
秦俨最近很失态，面对颜慧冉，自己都不知道再做些什么。
他的眼神已经由愤怒转为未知的不明情绪。
看着颜慧冉不知所措的样子，有点心疼。颜慧冉只要一慌张，就会用手捏衣角，这么多年了，还是这样，眼神还是有点闪躲。
“我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每次她都这么惶恐？”
秦俨的脑海里不停地问自己。
摸摸头，秦俨被颜慧冉用砚台砸的地方还有些疼，再看看颜慧冉，扑哧一下，突然笑出声音来。
颜慧冉被他的笑声吓到了，秦俨到底是怎么啦？
“娘子，你看看，本相的头，都要被砚台砸出一个坑了！”
秦俨又调皮地跑到颜慧冉面前。
这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颜慧冉着实看不懂。
“你没事吧？”
颜慧冉欲言又止，又想走前又往后退的样子，让秦俨看了笑起来了。
“哈哈哈哈！”
秦俨笑得更大声了。
“你到底是怎么啦？被砸坏了头吗？”
颜慧冉看到秦俨，简直想个疯子一样，一会儿感觉要吃掉自己，一会儿又哈哈大笑。
“没事了，逗你玩的。”秦俨主动走向前，拉起颜慧冉的手。
颜慧冉急忙甩开，不知道秦俨下一步要干嘛。
现在这个时候，还是离开书房比较好。
秦俨又突然很正经地喊“颜慧冉！”
自从嫁入相府，秦俨第一次喊颜慧冉的名字。
颜慧冉有点吃惊。
“颜慧冉，刚刚还说，对你怎样都可以，这才一小会儿，你就忘记啦？”
秦俨开玩笑看着颜慧冉。
颜慧冉摇摇头。
“近段时间是我太莽撞了。”
秦俨居然开始自我检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