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喷溅在地上,醉汉砰然倒地,当场气绝。
众人一看这架势,既惊惧又愤慨,连忙退出茶棚,嘴上骂骂咧咧地四散而去。
这件事很快就传出去,满城的百姓越发惶恐,明里暗里都骂姚家人滥杀无辜,还有人索性直接骂他们是叛党。
民心显见地是已经失去大半,有些胆子大的百姓竟集结起来,趁夜黑风高之际,接着,军心也受到影响,很多的士卒都是匀州本地人士,或者周围邻州人氏,看到姚家如此滥杀,自然要为自己的家眷担心。
“现在战事未开尚且如此,到时一旦打起仗来,咱们这些小老百姓的家人得不到庇护,还不要遭殃?”
“是啊,之前还说什么为了拯救天下苍生,原来人命在他们眼里都一钱不值,咱们这些人拼死拼活的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把家人推向水深火热吗?”
士兵们私底下谈论起来,越发心灰意冷,生出出城投降的念头。
姚策虽然感觉到形势不太妙,但还是坚持出兵与朝廷军打响了第一战。
由于军中士兵很多已经没有斗志,毫无疑问,这一战以失败告终,且死伤惨重。
他意识到不能再进行强攻,便命人把一位老者带了过来。
“见过姚大人。”
老者乃来自南疆,精通蛊术,是被姚家人强行掳过来的,已经离乡快一年了,之前给秦俨下情蛊的,就是他。
“不知道大人此番叫我过来,所为何事?”
姚策抬起头来,开门见山道:“我想让你施展蛊术,将敌营的将领的心智迷住,令他们主动来降。”
“这……”老者严重闪过一丝为难,“老夫虽然会蛊术,但能力有限,敌营将领那么多,且都不在眼前,如何能控制得了?”
“你不是能力有限,是根本不想帮忙吧?”姚策冷冷一笑,起身缓步走过去,绕着老者走了一圈,阴恻恻道:“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强求,只是你的儿子,可就小命不保了。”
老者一直认为,蛊术是他们本族用来自卫的,而非用来害人,因此并不想为姚策这种人做事,奈何独子在对方手上,就是再不情愿,也是毫无办法。
“大人饶命,我听从指令就是。”
姚策终于露出满意的笑,“这还差不多,现在就去准备吧。”
经过一个晚上的努力,老者终于准备好了十几只蛊虫交上去,并对姚策道:“只要蛊虫进到人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