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眼睛一眨不眨,愣愣地答道:“因为是有人叫我这么做的。”
“什么人?”
“我不知道,他蒙着脸,我看不清。”
奇也怪哉!
颜慧冉盯着张五看了半晌,越看越觉得不正常。
“他让你放人你就放人?”
“是。”
“为什么?”
“不知道。”
狱卒们听了,只觉得张五是在耍无赖,立刻将人撂倒在地,准备教训一番,给他点颜色瞧瞧。
颜慧冉抬手道:“不必了,瞧他这样子,分明是被人控制了,神志不清。”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必然又是蛊术。
当时抓到姚家人时,那个会蛊术的南疆人并不在,看来姚妙妙能被救走,与那人脱不开关系。
“先把人关起来吧。”
颜慧冉回到宫里,把自己猜测告知秦俨。
秦俨听闻又是蛊术,不由地火冒三丈,皱眉道:“看来得将那个南疆人尽快揪出来才行,否则事情没完没了,将永无宁日了!”
“说的是啊。”颜慧冉很赞同他的说法,“只不过,此事不能贸然,毕竟敌人在暗,咱们在明,一不小心就会被算计,处于被动。”
目前他们能做的,就是等,做好一切防备,等对方先出手,以静制动。
眼看着秦衡跟余晓娴的婚期即将到来,颜慧冉要忙的事情很多,几乎每天都没得什么空闲,宫里也逐渐热闹起来,尤其是东宫这边,四处张灯结彩,喜庆非常。
秦衡自然是喜悦又兴奋,数着日子等待婚期的到来。
颜慧冉因为担心姚妙妙等人会闹事,心情倒是越来越沉重,反复叮嘱禁卫统领加强宫中防守,确保不出差错。
为防万一,还派了大量的暗卫在东宫守着,并把阿婆接到宫中。
两个月后,太子大婚,在行大礼之前,秦衡与余晓娴双双到秦俨和颜慧冉跟前敬茶。
颜慧冉坐在上首,看着一对新人越走越近,连日来藏在心底的不安也跟着变得深重,不知为何,她总觉很快就会发生变故,只是究竟这变故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又会出现在谁身上,还不得而知。
正是因为如此,才越发令人不安。
“儿臣给父皇母后敬茶。”秦衡先端了茶水,一一敬给秦俨和颜慧冉。
两人接过喝了,叮嘱两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