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李晔放开管制,允许他们放开手脚宣扬佛法。
为了增加他们的积极性,李晔恢复了十大德制度,只要能在诸异族中传法成功,便可获“大德高僧”的称号。
中土僧人们欣然而往。
倘若能如后世黄教在草原上遍地开花,李晔不介意册封一两个僧王出来。
与此同时,大食法和西方教也追到了长安,希望大唐不能一如当年的盛唐一般,允许他们在长安建立寺院。
很多事情,如果不能让它站在阳光下,它就一定会钻入阴影中。
控制在眼皮子底下,总比让他们暗中野蛮生长强吧?
而且这个时代的传教士都是各文明中的精英,没有一定的文化肯定不能胜任。
李晔有意把他们变成大唐的两个窗口,可以眺望西边的两大文明。
太宗高宗玄宗,都曾允许过他们来长安发展。
贞观六年,天方人旺各师,西方至圣之母舅,护送天经古、兰经入大唐,太宗听讲经论道,颇有实学,敕建大清、真寺。
但三百年过去了,他们也没见他们发展成洪水猛兽。
大唐的文化自信便在于此。
无论是大食法还是西方教,真正有吸引力的是中亚,突厥、回鹘、葛逻禄这些草原上野蛮人,没啥文化,唐末全面内卷,也就让大食法占了便宜。
对李晔而言,只要限制宗、教野蛮生长即可。
不鼓励不提倡也不排斥。
当然,也仅仅是允许他们在长安建寺,传经授教等一切活动都要得到朝廷的允许。
至于西域和昭明国,则是坚决打击。
李晔发下严令,不允许大食法和西方任何教派的存在。
对以往的信众课以重税,以经济手段逼迫他们逐渐放弃大食法。
河中狂信者纷纷西迁,让黑衣大食回了一口血。
不过黑衣大食前所未有的恭顺,承认了大唐对河中、呼罗珊的占领。
拜占庭屡次派遣使者,拉拢大唐。
而可萨人,内部面临大分裂,一部分人主张重拾突厥人的身份,回到华夏文明圈。
一部分则主张迁都克里米亚,远离大唐与契丹。
没有人敢在军事上挑衅大唐。
看着长安越来越多的西方商人,李晔觉得是时候开展文明的交流了。
任何时候,都要睁眼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