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未见,笙儿又漂亮许多啊。”
云笙一个媚眼过去,小手轻柔拂过南芩的手,将其摆脱开:“公子惯会取笑奴家,您不来,奴家岂会有心思妆点~”
南芩:“哈哈,笙儿这张小嘴还是那么招人喜欢,不知一会可还会这般招人喜欢?”
云笙一个巧劲半靠在南芩怀中,带着娇娇声:“只要公子喜欢~”
二人你来我往竟是不分伯仲,不知不觉走到琴房内里的睡榻前。
云笙心中对
南芩的表现大为赞赏,他既能与自己周旋,那他日对那些女人想必也会得心应手,看来这门课程可以结束了,日后只要多多练习就好。
南芩则看着云笙这般温柔似水的样子反倒心里憋闷,他确实也曾幻想有朝一日云笙能这般对自己言笑晏晏,如今真的达到目的反而不舒服。
胸前感觉有一股火无处发泄,眼看着二人跌坐在睡榻,南芩终于明白自己为何心中烦闷。
因为此时云笙虽表现的温柔多情,但眼中却是将自己当做那些恩客并无两样!甚至再隐隐看进去那双眼眸表面情深,深处却是极冷的。
南芩只要一想到不管如何自己都激不起她的半分情绪便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烦闷,甚至再想到这些顺从柔情都是为了迎合那些恩客便更是不舒服,甚至还想到之前雅娴与他说过的那些话。
云笙从不会对那些恩客迎合,只有对那秋朝冽才会例外,那是不是当年只有在面对秋朝冽的时候,云笙才会真心实意的这般柔情似水,眼里心里都是他!
亦或是这么多年以来只有秋朝冽一人得到过云笙的待遇!
“公子怎么不说话?莫不是来奴家这还想着其他姐妹?那奴家可不依~”娇娇软软的声音从南芩怀中传出,带着隐隐的勾引意味。
南芩却顾不上心动,一股怒气升腾出,他听见自己说出口:“既不想让本公子去惦记其他女子,为何不将面纱摘下让公子瞧瞧?”
此话一出,南芩与云笙皆是一愣,南芩是因为他知道这面纱下遮挡的一切对于云笙来说代表着什么,从他进来起,便从未听过任何人当着云笙的面敢再提起这件事。
云笙则是没想到南芩竟会想出这招来为难自己,教授之前她确实说过如今南芩为恩客,可以用任何办法来为难自己。
云笙很快调整好情绪,媚眼如丝道:“公子莫不是忘了,奴家曾说,这面纱只有奴家未来的相公才能摘下,奴家的脸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