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雅娴姑娘叫老朽来的,她说公子应是受了风寒,让老朽过来看看。”
南芩脸上笑意尽失:“麻烦郎中,我无事,还是请回吧。”
郎中被南芩这么一弄有些迷糊,再看南芩变脸也变得快,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还是留下几副风寒的药便离开了。
南芩看着桌上郎中留下的药,最终还是视若不见的进了内室。
固执不用药的结果就是南芩整整发热了一天一夜,若不是云笙不放心派雅娴过来看了一眼,想必南芩就要被烧傻了。
雅娴将药熬好想要喂南芩喝下去,可南芩只是紧皱眉头,嘴唇紧闭,一点也喝不进去。
眼看着南芩病的越发严重,也只能去请云笙。
云笙看着南芩那副模样,还是叹了口气,转身对雅娴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雅娴出去,云笙拿起药碗,坐在南芩床边开口道:“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如今我来了你总该好好喝药了吧。”
只见床上虚弱的南芩应声睁开眼,嘴唇有些干裂,声音带着嘶哑的说道:“你心中还是有我的。”
云笙嘴硬:“好歹也相处了几个月,
就算是小猫小狗也有感情啊,何况你是个人。”
南芩笑了笑,又郑重的道:“那晚我看到你了,我知道你在,所以我表现的很好,你的要求我全部都做到了。文小姐与我真的什么都没有,我甚至连碰都没碰她一下。”
云笙拿着药碗用勺子搅搅:“你与我解释这么多做什么?”
南芩:“云笙,我不想再叫你姑姑了。”
云笙勺子顿住:“南芩,你还记得你当初的目的吗?”
南芩:“我从未忘过,从开始到如今,我所做的每件事都在为此而努力,但我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人心,算漏了我还尚存的情感。云笙,你愿意在我完成自己的责任后,给我一个机会吗?”
云笙将药碗递给南芩:“该喝药了,不然就凉透了。”
南芩知道云笙在逃避,也知道她为何这般,因为曾有一个男人比他更会说这些甜言蜜语,却也伤她最深。
接过药一饮而尽,即便这药苦,却也不及他的心苦,他这辈子从未由着自己的心过活。
母亲在世时他要为了母亲争宠而活,皇室覆灭后,他要为自己身负的血脉而活,只有云笙,是他为自己而活的选择。
南芩舌尖弥漫着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