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倚护栏,突然视线内一团长得毛茸茸的小动物,边踉跄着走路,边折身咬尾巴,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凄厉声音。由小变大,借着灯光一看,是条狗。
受伤了吗?田露的直觉。
她毫无畏惧,小时候家里养过狗,而且邻居也养过,懂得狗的性子。
安静的夜晚,四周是绿化带,林中周围烟雾缭绕,雾霭渐重。“怎会有狗?”田露一阵紧张,心中顿生一连串疑问,略带害怕。
居住的农庄旅馆是以个体为单位租住,其他租客住得分散,旅馆租住的房客大多睡着了。
大半夜的,难不成是野狗吗?田露壮着胆子打开手机的电筒看了看,原来是一只托尼狗,个头不大,但也不小,可怜巴巴地望着田露,它尾巴上还留着鲜红的液体。
太可怜了,是流浪狗吗,还是走迷路了的狗?据说托尼狗凶猛起来,可把人撕成几块,一想到这里,田露打了一个哆嗦,赶紧回屋,躲进房间静观其变。
坐了几分钟,见门外没有声音,不知道狗狗怎么样了,要不要救它。
田露壮着胆子把房门开了一个小缝,左瞄瞄右瞄瞄,没有发现什么奇特的事发生。
于是披了件薄外套,拿着相机,壮着胆子走出来。见托尼狗坐在原地,舔着尾巴,像是在给自己疗伤,看着让人心疼。
这倒是谁家狗狗,怎可让它受伤啊。本能的善良趋使她,要去救这个生命体。
田露回房拿了一碗剩饭,创口贴、碘伏、绷带,轻手轻脚靠近它,将碗放在它前方。
狗看到是吃的,饿慌了,小心翼翼试探着靠近碗。还警惕地望了几眼田露,确定是安全的,才将头伸进碗里,尝了一口,继而接着狂吃起来,像从饿牢里出来的,不到一分钟,一碗饭就吃得见底了。
田露蹲下身,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狗的头。托尼并没有抗拒,田露更加大胆的与它亲近、示好。拿出碘伏,擦拭,可是创口贴像是不起作用,硬是贴上去,然后用绷带轻轻缠住。
托尼狗的眼神像人一样,充满感激,坐在地上,望着田露,发出呜呜的声音。
田露低声自言自语:“狗狗,你是怎么弄伤的啊,你的家在哪里?”
狗望着田露,发出呜呜声。
“唉,要是这附近有宠物医院,明天,我就把你送进宠物医院看看。
吃饱的托尼狗尾巴摇了摇,像是听懂了人话似的。田露轻抚着它的尾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