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田露喊住他,叫来“的士”送他到车站。
上车挥手,呼“有事再联系”的殷殷嘱语,直到田金乘坐的出租车消失在视线。
田露低下头望着脚下的水泥地,大滴的泪水止不住的掉下来,忍不住捂面嚎啕大哭。
为何品行如此好,肯做事的年轻人,却找不到如意的工作,何况求职要求也不高,为何却找不到工作?
她为田金求职艰辛而难过、而同情与怜悯,同时,也为自己力量不足而落泪。
心情五味杂陈,尤其看到年纪轻轻,就在外奔波的堂弟求职,心一酸,泪又哗啦啦掉下来。田露透过朦胧的睫毛,看着周围,阴郁心情之下的四周,没有一丝好看“颜色”。
几天后,二婶打电话来责问田露,为何没有帮田金找份工作,说她在经济开发区工业园为田金一份工作都找不到,完全不把弟弟和亲情当一回事。
二婶还数落田露,现在在大城市混好了,连家里人都不能照应,小时候白疼了田露云云之类话语。
田露动了动嘴.唇,无以回答,内心的委屈暴增,再次大滴的眼泪流了下来。从眯起的氤氲眼缝,看到人世的艰辛,也看到了自己的渺小。
有些事不是她田露能帮就能帮得上的,她也想帮啊,能为不足啊。
谁能理解田露内心的矛盾和苦楚。
面对二婶的责问,田露只有默默地听着,不做辩解,她不想用言语伤了二婶,话说深了不行,说浅了也不行,二婶也是着了急一时图痛快说了不中听的话,丝毫没往该不该计较方面去想。
索性田露什么也不说。她始终觉得二婶能照顾二叔,不离不弃已经很让她佩服了,不想反驳或多加解释,以免伤了农村淳朴的亲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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