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一侧,安宁身着热带迷彩户外服从墨绿的灌木中钻出。
他手里拎着一个装满石头的背包,另一只手反握着那把神器匕首慢悠悠的走向这几栋木屋中最大的那栋。
相比于其他几间茅草房,这间可以称得上是木屋的吊脚楼有两层,墙壁还有着简陋的铁皮加固和防风。
在没有道路的山里面想要靠车子运到这么多建筑材料也不容易,所以他要是真发现什么违法重大事件也真大功一件。
踩着往吊脚楼上去的阶梯,房子的木门虚掩着,安宁抬手想要敲门,但手伸到一半停了下来,转而抬脚——
“咔~砰!”
铁皮加固过的木门发出巨响,固定点被直接踹断导致散架。
铁门倒地,安宁看见了里面简陋的设施,也就一张桌子,上面不规则的散着一堆没打完的扑克牌,桌边还放在吃剩的剩饭。
房子的侧门迅速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在安宁还没反应的时候一个中年人就几步从侧面的门口跑出来,一眼就注意到拿着匕首和背包的年轻人。
还有人?安宁一愣,有些尴尬的看着这个半边脸都好似烧焦的毁容中年人。
他以为人都追出去了。
毁容脸的人在出来时就迅速反应,眼神第一下就注意到安宁右手边明晃晃的匕首,然后掏枪,射击——
“砰!!!”
安宁表情顿时凝固,左肩传来巨大的冲击力,血肉翻飞,匕首向后飞去,哐啷几声从墙壁弹到地板。
低头看了眼血肉模糊的右臂,再看看左手的背包,然后再抬头看向毁容脸的中年人。
此时毁容脸低头收起了那把土制的火药枪,抬手快步过来准备将安宁擒拿住,除了训练有素的特种兵,不管是谁在这一刻大脑肯定都是一片空白,然后是剧痛嚎叫甚至马上倒地不起,这是他这几十年刀口舔血的经验。
然后,他面前一个背包瞬间占满他的整个视野。
“嘣”额头与装满石头的背包亲密接触,二三十斤的硬物甩起来近百斤的冲击力瞬间使他眼冒金星面前混黑向后仰去。
然后又一阵风声传来,他凭借丰富的经验和本能反应向右躲避,然后“嘣”。
他鼻立刻梁塌陷和牙齿飞出,那半边焦黑的脸颊已经裂开露出粉色的肉和鲜红的血。
安宁面无表情的再次提起背包,用力的砸了过去。
安宁想起来那只被他插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