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刮了刮鼻梁,“我可以教你武术。”
顾霜筠手下一顿,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抬眼看他,“你不是说女娃儿不能学武吗?”
“你是朋友嘛,不算女娃。”
“大丈夫一言既出……”
霍禹立即挺起胸膛,“驷马难追。”
顾霜筠顿时眉开眼笑,取过挂在桌子边的包,把点心盒子递给霍禹。
“喏,请你吃。”
霍禹“嘿嘿”一笑,当即把包子接过去,打开,立即拿一个开咬。
他还比较有良心,连吃两个后关心包子的主人。
“你吃不?”
“你给我留两个,我把先生交代的课业完成了再吃。”
“课业回去后再写也成,先生今天不会检查。”霍禹咬着包子,站到她旁边去看她写的字。
顾霜筠白了他一眼,所有学生里,就他没资格说回去写,他所谓的回去写,十有八九都是黄了的,最后在先生检查的时候掌心挨戒尺。
一张纸,刚好写完一遍,顾霜筠搁下笔,静待墨汁干透。
一粒包子递到跟前,顾霜筠顺手接过,咬下一口。
冷掉的包子远没有热热的刚蒸出来时美味,她只吃了一口,便不想再吃。
霍禹顺理成章地将那被咬了一口的包子解决掉。
两人都没有再提霍禹被定国公府的奴仆羞辱之事,只因两人心知肚明,那是旁人的挑拨离间,彼此还当对方是朋友,那事就不必挂在嘴上。
不过,顾霜筠将事情记在了心里。
包子吃完,霍禹便在教室里待不下去,拉着顾霜筠往练武场去。
之前,顾霜筠也到练武场来过,但被教课的先生直接赶走,唯一熟悉且能带她练习的霍禹又不帮她。这一次,同样被先生驱赶,但有了霍禹担保,她得以留下来。
霍禹在这里有专用的弓箭和马匹,那弓箭是根据他身形制作的小型弓,马儿则是一匹矮马,虽然矮小,看起来却精神十足,也很温驯,在霍禹牵着顾霜筠去抚摸它时,它便乖巧站着,任由两个孩子与它亲近。
“这个弓是我爹亲手给我做的,马儿也是我爹送我的。”霍禹骄傲十足。
顾霜筠想起之前许玉颜曾提过的霍禹的身世被怀疑,如今听他说起来,他爹不像是怀疑他的啊。
“你要先学骑马还是先学射箭?”霍禹问。
顾霜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