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考虑到,直直对准靶心的,结果都射不中靶心。”
顾霜筠皱眉,这段话她拆开来都听懂,合在一起就听不懂了,她只关注一件事。
“我要怎么样才能射中靶心?要往哪边偏?要偏多少?”
“不同的情况就需要不同的应对,你多练习就能找到射箭的感觉,自然而然就知道怎么做了。”霍禹搬出爹教导自己的说法,“你现在力道太小,连弓也不能完全拉开,练射箭还早了些,你得先练习拉弓,至少要练到能轻松拉满才行。”
想想自己那出师未捷身先死的第一支箭,顾霜筠深知他说得对,她首要做的,是拉弓,拉满弓。
就在顾霜筠奋力练习之际,练武场边上来了一群小姑娘,为首的正是许玉颜。
她本准备好好表现一下作为姐姐的懂事知礼,结果在乐房等顾霜筠没等到,等来了死对头的嘲讽,笑话她家的姑娘粗野,和男孩子混在一起舞刀弄枪,话里话外,嘲笑她的端庄优雅都是作假。
许玉颜毕竟年纪还小,做不到赵氏吩咐的那般忍耐,被说得火大,当即便冲去练武场。跟在她后面的那些,则是为了看好戏。
急匆匆向前的身子险险刹住脚,许玉颜提醒自己记得母亲的吩咐,但那笑容,她是怎么也装不出来。
“霜筠妹妹,我在乐房等你,你怎到练武场来了?”
这意思,好像我放她鸽子似的。
顾霜筠不屑许玉颜的虚伪,当即反驳,“我与姐姐没约在乐房,姐姐为何在乐房等我?我在府里,一举一动皆要听舅母的吩咐,到了学堂,姐姐也要我对你言听计从吗?我又不是牵线木偶。”
“你在府里几时听我娘的吩咐了?”许玉颜气她颠倒黑白,压不住积压许久的怨怒,“你自己不知羞,和这种肮脏出身的人往来,我娘好心劝你,你还是同他往来,还同我娘闹,府里都被你搞得乌烟瘴气。”
“好一个出身肮脏,镇国大将军的儿子在你口中是这么个模样,像我这种小官家的女儿,难怪国公夫人和许大姑娘处处瞧我不顺眼。既然瞧我不顺眼,又何必三番五次到顾家,闹得我爹将我送到你家呢?”顾霜筠冷笑,凌厉的双眼盯着许玉颜,“我身上,究竟有什么让你们这么坚持不懈,无论我做多过分,你们都要把握困在国公府里?”
许玉颜出生以来就是天之娇女,在赵氏教导下,她堪称世家贵女的典范,一举一动没人挑的出一个错来。但遇上顾霜筠这种不管不顾的,她就没辙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