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法子,逻辑上没毛病。而且,中毒的人也好找,当天赵氏带着她和许玉颜两个人入宫,届时赵氏可以为庶女牺牲一下,毕竟许彤颜喊了十几年的母亲,也该这做母亲的展现一下母爱了。
麻烦的是药,如何下药?下什么药?
毫无疑问,赵氏在宫里中毒,必然彻查毒药来源,且把药带进宫里也不现实,换言之,需要提前下药,但又不能让赵氏提前毒发。
再则,这药必然要令宫中御医束手无策,且中毒之人不可移动,否则一声令下,让把赵氏带回府里解毒,就白干一场了。
“你真是给我找了个难题。”顾霜筠哀怨瞪着萧虚怀。
“这是你自找的,别赖在我身上。”萧虚怀大笑,很高兴看见她苦恼的样子。
顾霜筠气闷在心里,偏生他说得没错,这确实是她自找的。
“笑够了没啊?笑够了就同我说说珍妃的事,你打探到的,应该不止是她喜穿绿衣这一件事吧。”
“机会难得,可容我再笑一笑。”萧虚怀玩笑道。
“再笑当心把牙给笑掉!”
“放心,本公子牙口好得很,你就是再闹出个天大的笑话令我畅快笑上一年半载,我的牙都好好的。”萧虚怀咧开嘴,展示自己一口白牙。
顾霜筠作势要丢东西进去,吓得他赶紧捂住嘴,才恍然她是在吓唬自己。
“小丫头骗子。”
“大男人傻子。”顾霜筠半点不让,催促他,“快点说,我还急着回去呢。”
“这事可是你在求我。”萧虚怀瞪眼,为何她这个求人的反而比他这个帮人的更大牌?是不是平时对这小丫头太好了?她越来越嚣张了。
“嗯哼,是我求你,能得我请求是你的荣幸。”
萧虚怀无奈摇头,“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嚣张了。”
“你也越来越啰嗦了,莫非是老了?”
“所以你这丫头,是否该表现一下尊老的良好品德?”
“你也道我是小丫头,是否该老人家表现一下爱幼的良好品德?”
萧虚怀“哈哈”大笑,心情大好。
“这人疯了。”顾霜筠嘀咕。
萧虚怀伸手乱揉顾霜筠的头顶,将她梳理整齐的双丫髻揉乱,然后赶在顾霜筠生气之前收回手。
“行了,不和你闹了,咱们说正事。”
顾霜筠无语,谁和他闹了?是他一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