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颜屈膝跪下哭诉,“爹,女儿知道你认为娘做了错事,可是爹,那些事都是别人信口雌黄,没有任何证据的。如今,女儿不敢要求爹一定相信娘的清白,但至少,求爹看清楚庄氏的为人。女儿参加的是皇后娘娘亲临的结业礼呀,说小了,这是女儿的未来,说大了,这关系到定国公府的荣宠,而庄氏却眼皮子浅到只看见眼前的几两银,她实在不堪为定国公府掌中馈。”
许玉颜磕了一个头,“女儿请求爹,将中馈从庄氏手里取回,不敢说交给娘来掌管,至少,给大嫂管着吧。以后大哥要继承定国公府,这中馈迟早都要交到大嫂手里。”
许伯元看看低垂着头的赵氏,再看看依旧跪着以祈求的眼神望着自己的女儿,最后转向身后的两个儿子。
“你们两个怎么说?”
“国公府的中馈,确实不能掌在姨娘手上。”许大郎道。
“庄氏胆敢羞辱娘和妹妹,我回去定不饶她,一定给娘和妹妹一个交代!”许二郎怒吼。
“夫人的意思呢?”许伯元问赵氏。
“妾身入宫请安之时,皇后娘娘曾多次提到两位皇子已经到了适婚年龄,将要从京城贵女中挑选合适的女子为王妃。”顿了下,赵氏续道,“王妃的娘家,不能是妾室当家。”
“夫人认为,该将中馈交给你掌理?”
“妾身不敢,当年辅国公为庶妹出头,指是我下毒暗害,导致庄氏并后院众多妾室没有生育,妾身欲辩却不能辩,只能任由庄氏做大,承受打压。如今多年过去,妾身已经习惯了如今的清闲日子,并不想夺回中馈。只是为了儿女的前途,为了定国公府的尊荣,妾身不得不出面,哪怕再背上欲加之罪,也要请求老爷将中馈收回,交到大郎媳妇手上。”
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许伯元也有些动容。
对于后院,他唯一的标准便是“和”。私底下女人们为了争宠固权用手段,光明正大也好,肮脏也罢,只要不闹出事,他就全都不在意。
就如同当年,若非先惊动了靖王,后庄氏找来辅国公,他也不会下赵氏的权。
如今,庄氏掌家,已经危害到了定国公府的尊荣,他同样不能忍。且以往需要庄氏维系的定国公府与辅国公府的姻亲关系,如今有身为辅国公女儿的小庄氏维系,庄氏便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思索已定,许伯元说出决定,“如今大郎二郎都已经娶亲,中馈确实不该在庄氏手上。只如今大郎媳妇年纪尚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