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搬了,你哭有什么用,还不快起来,同我一起去找那小畜生!”霍老夫人本就心烦头痛,被她一嗓子嚎,头更疼。
被呵斥,霍二夫人赶紧止住哭声爬起来。
接过丫鬟递来的手帕按按眼角的泪水,上前扶着霍老夫人,“娘,那小畜……禹哥儿打定主意要娶顾家女人,恐怕不会听您的话。”
霍老夫人沉着脸,明明是为他们好,可她的儿子、孙子就是不理解,父子两个都自作主张地迎娶她不满意的女人。
“娘,儿媳妇还听到一个消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霍老夫人横了霍二夫人一眼,“有话就说。”
“是。”霍二夫人低声应了,“那天结业礼皇上亲临,点了定国公府的大姑娘做了修容娘娘,儿媳听说,原本皇上连这顾霜筠也看上了的,是咱们禹哥儿禀报说与这顾霜筠两情相悦,皇上才没有收了顾霜筠。”
顿了一下,看霍老夫人的脸色凝重,她又继续说,“娘你知道的,我如今是霍二夫人,不是大将军夫人,宫里的宴会,我近不拢,总是被那些夫人姑娘们的推到最后面。是以这事我当时不知晓,都是后来与别的夫人应酬,听她们提起才知道,定国公还因为顾霜筠拒绝了皇上的封赏,将顾霜筠赶出定国公府,如今那顾霜筠就带了几个丫鬟住在东市后面一座宅子里,还是咱们禹哥儿帮着从定国公府搬过去的。现在,大家都说咱们禹哥儿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说如今的顾霜筠就是一个祸害,谁娶了她就得罪了皇上……”
霍老夫人手中鸠杖重重剁地,“这些事你为何没有早告诉我?!”
“儿媳妇不知道皇上看上顾霜筠是真是假……”
“她的亲娘是定国公唯一的妹妹,能把她赶出来,即便不是因为逆上大罪,也不会是小事!”
“我没想这么多。”霍二夫人懦懦地解释,事实是她原本打的主意是霍禹与顾霜筠走得越近越好,越来越开罪皇帝是好事,最好皇帝治罪霍禹,可皇帝没有消息,霍禹反而要把那个祸头子娶进门。
开玩笑,祸头子进门,皇帝再治罪,岂不是把整个镇国将军府都拖下水?她要的是霍家的权势与钱财,不是与霍家共患难。
“把府里的能动的男仆都聚集起来,把霍禹抓起来,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害了镇国将军府!”霍老夫人沉声吩咐。
霍二夫人闻言大喜,立即去办。
很快,她便将素来得力的几个管事,带着一众男仆,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