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该要帮他。”
“不对。”
“不对?”
“就是不对。”
“这……”霍禹这下是真傻了,冥思苦想,想不出还有别的不对的地方。
“霜筠妹妹,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改。”他自己实在想不到。
顾霜筠睨视着他,“我才说几句话,你便要松开我的手,这般轻易便要松开手,就不该来牵我的手!”
话语中,依旧带着怨怒。
霍禹这才恍然,高兴笑起来。
所谓有爱才有恨,霜筠妹妹是喜爱自己,才会对自己轻易放手而气愤呐。
嗯嗯,气得对,气得好!
当然,高兴之余,他也不忘赶紧道歉求饶。
“是我错了,我就是担心霜筠妹妹生我的气嘛。”举起两指发誓,“我保证,以后紧紧握住霜筠妹妹的手,任何艰难险阻都不怕,到死都不放开,好不好?”
“谁要和你同生共死啊。”顾霜筠嗔怒,他本就是个处在刀枪剑雨中的将军,还时不时把“死”字挂嘴上,也不知避讳避讳,“你若是敢不顾惜自己的性命,哪一天出了差错,你瞧着,我绝对不会抱贞节牌坊。”
“是是是,我绝对顾惜自己,和霜筠妹妹白头偕老,生一大堆小娃娃……”
“不正经!”顾霜筠捶他,当然,她这点力道,对霍禹而言就如同挠痒痒,非但不疼,还有一股子亲密感,令他心甘情愿承受她的“毒打”。
闹了一阵,顾霜筠想起正事,把方才没说完的话题接续下去。
“靖王哥哥若要放手一搏,我必然不会置身事外,无论如何都要尽自己的力去帮他。但你虽是我的夫君,我却不愿意为难你,所以,若是有那么一天,你尽可以凭你的心意做决定。”她笑起来,“其实吧,你是一个将军,做一个纯粹的臣子才是最好的。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尤其是对有军权的将领,能帮一个,便能帮另一个,最令人放心不下。反而是纯粹点,才能更令人安心任用。”
霍禹沉默着,思索着她的话。但这一次,他没有再松开手,反而紧握着,没有丝毫放松。
就在两人将要到家的时候,他才开口。
“霜筠妹妹,从小,我爹教我的便是要忠君,我不敢说真有那么一天,我会帮谁,但是我可以确定一点。”他定定地注视着她,“我的妻子,我定会全力护着周全!我绝不会让你受到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