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禹大笑,搂过她又在脸颊上香了一个。
所谓有一就有二,无三不成礼,亲了第一次之后,便再也停不下来。
顾霜筠有些害羞,但对他的亲近并没有厌恶之感,便将这份害羞压下,坦然接受。
霍禹对顾霜筠漏了一点没说,便是祖母又犯了十多年前的老毛病,看中了她娘家一个亲戚家的女儿,按辈分也该叫他表哥的女子,准备上一辈没能亲上加亲,这一辈继续努力。所以,才会不遗余力地散播关于顾霜筠的谣言,想方设法逼迫他退亲。
而顾霜筠,同样有事没有告诉霍禹。
下毒,她是说认真的。当初离开定国公府之时,她给庄氏吃下的药丸便是不是毒药的毒药。
不是毒药,是因为它仅仅令人神志昏沉,感到疲乏,遵从药效好生休息一两个月,药效便会自己消失。是毒药,是因为若是不遵从药效多多休息,反而强行用药压制,或者满脑子想着算计别人,便会导致严重的头疼,最终会如敲骨吸髓般痛不欲生。
如今庄氏的反应,明显的便是她不曾顺从药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