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做。”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许二郎怒吼,“若不是这丫鬟胆小,不敢对我娘下手,我们还傻傻地认定我娘是被庄氏所害。这样一石二鸟、借刀杀人,你好歹毒的心!”
“霜儿,你给庄姨娘吃下的是什么药?”顾廷烨完全不理会许二郎的叫嚣。
“毒药。”
顾霜筠话一出口,许二郎立即叫起来,“她承认了。”
“什么样的毒药?”顾廷烨继续问。
顾霜筠心中一动,“可令人疲劳的毒药,药效因人而异,一般在七到十天,会使人感觉疲惫,随时都想要入睡。”
顾廷烨看向那丫鬟,“庄姨娘吃药之后,可有这种症状?”
“那段时间,姨娘是挺疲劳。”旁边传来一声状似不经意的咳嗽,那丫鬟立即强调,“可那之后姨娘就头疼了,每天疼的受不了,几乎用头去撞柱子。”
“病的如此严重,你们没有请大夫?”
“这……”丫鬟求救的视线看向吴氏。
“看来是没有请大夫。”顾廷烨径直说下去,视线从吴氏身上绕了一圈又回来,“舅兄,你的妾室患了重病,当先做的该是延医治疗,你们没有做,这便导致两则结果,一来,她的病情愈加严重,终至死亡,二来,无医者诊治,无人知晓她真实的病因,所谓我女儿下毒,不过是这丫鬟的揣测。”
许伯元沉着脸,一言不发。
“如今人已死,是被人所害,还是自然患病,原因也不难查明,刑部、大理寺均有可靠的仵作……”
“我娘是什么人?岂是那些贱民能碰的?你这是要我娘走也走的不安心!让我定国公府成为全京城的笑话!”许二郎打断顾廷烨的话。
“定国公府干下的事,难道不是笑话?”顾霜筠嘲讽,丝毫不惧许二郎的恨,凛然瞪着许伯元,“舅舅,强加在我身上的罪,我不会认。再说了,你们同样的事情还要干几次?你们不嫌累得慌,还我还嫌每次都得来这么一趟费口舌。下一次,你们家再有人晕了死了的,能不能把证据做像样了再往我身上泼脏水?”
“那药有何毒性,也是你一家之言。而事实是,你确实给庄氏下了毒。”许伯元沉声开口,“派人去请仵作来,便让他查验查验,夫人与庄氏究竟因何而亡。若是查明确实是你所下的毒,我……绝不饶你!”
“爹!”许大郎、许二郎同声惊叫,不敢置信地瞪着许伯元。
仵作,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