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鼻,面上还是保持礼貌,“皇弟过谦了,为兄我在江南也听说你的事迹,人人都道睿王善体民意,是礼贤下士、为民请命的贤王。”
李文安得意地笑起来,“只是些许小事,难为百姓们记得。不知皇兄这些年做了什么,我在东北一带,少有人提起皇兄的事迹呢?”说完,又哈哈两声,“皇兄素来低调行事,想必是做了大事都不声张,才会没有名声传出。”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些年将江南各地的河道走访调查了一番,拟定了一些整治河道的方略。”
“这岂不是纸上谈兵?”
观战的大臣中传出“嘻嘻”“哈哈”的嘲笑声。
于洪发瞧不过去,正要开口为李净宇辩解,便与李净宇的眼神对上,后者朝他摇了摇头。
于洪飞闭上嘴,只双眼四顾,默默将那些明摆着嘲笑的大臣几下姓名。
恰在这时,太监来报皇帝将至,请众位大臣移步正殿。
众人赶紧整理衣冠,一个个鱼贯走出,在大殿之上按照品级整齐排列,等待皇帝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