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很多事情都是他们两人经手去办的。”
许玉颜立即跪下,“皇上恕罪,臣妾不知道兄长竟然参与结党,臣妾不敢求皇上宽恕兄长之罪,只求皇上能看在我兄长从不做伤天害理之事的份上,能从轻发落。”
皇帝亲手扶起许玉颜,“爱妃不必如此,你那兄长接定国公的爵位不过三年,在朝中也未担任要职,他便是帮睿王做事,也做不了多少,朕自会宽恕他这点小错。”
“臣妾替兄长谢皇上。”许玉颜感动地泪涟涟,屈膝下拜,自然被皇帝及时扶住。
“霍禹!”皇帝突然大喝一声。
“臣在。”
“立即带人,抄了睿王妃所言之宅子,将那些孕妇统统带回来。”
“臣遵旨!”霍禹领命离开。
皇帝又下命令,让人到睿王府和安平公主府传旨,要安平公主夫妇、萧虚怀及李文安立即进宫来见。
睿王不认罪。
霍禹倒是找到了睿王妃所言,西市东头上有大榕树的宅子,但里面住着的是一对老夫妻带着小孙儿,而且,从左邻右舍口中得知,这对老夫妻在这里居住已经有几十年,靠着卖烧饼为生,从来没有住过三个孕妇。
为防万一,霍禹命人找来巡防司,将西市上所有院子里有树的宅子全都查了一遍,没有查到任何一家临时住宿又有两三个孕妇的。
一番折腾,瞧着天色已经大亮,霍禹别无他法,只得回宫覆命。
睿王、萧虚怀拒不承认策划假孕以及妄图混淆皇室血脉。
而那程梅所控诉的,睿王也辩解称他有一晚在宫里饮了酒,程梅刻意引诱,两人发生关系。之后,程梅便以此要挟,一直要他给名分,但……
“此等心怀不轨的女子,儿臣万不敢纳入后院,只可恨儿臣因酒误事,沾染了他,儿臣愿听任父皇处置,只是这些满心只有荣华富贵,对儿臣没有丝毫情谊的女人,儿臣恳求父皇,准许儿臣休妻!”
这话一出,直把睿王妃和程梅震得懵了,怎么也没料到,李文安居然能如此狡辩。两女争先恐后地辩解自己所言是真,李文安所言是假,但两人的慌乱与李文安的冷静相比,反倒更显得她们有误。
“皇上,皇上,睿王伤害了那么多的女子,他的手下人掳走咱们这些女子,您查他手下人,肯定会查到那采花贼就是他。还有被他伤害的女子,她们也定然能指控……”
“本王行得正做得直,不怕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