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安转而盯着许玉颜,“曾有人提醒本王,你有了儿子,便会为你的儿子打算,你和你的兄长对本王不会忠心。”
“王爷说笑了,臣妾与兄长忠于皇上。”许玉颜淡然道。
“是本王自以为是。”
这屋里人虽多,在最初的吵吵嚷嚷之后,很快便分成了派别,各据屋子一角。
不一会儿,外面来了一个太监,让安平公主的驸马萧瑜到前殿议事。
萧瑜在成为安平公主的驸马之前,是一个足以另敌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因为做了驸马,多年来安居京城。此时被叫走,可以预见那军情不止是紧急,还是危急,安平公主顿时慌了,几乎想随驸马一起去,却被守在门外的禁军拦下,称没有皇帝的旨意,屋内的任何人不得离开。
安平公主只得无奈回转。
随着时间的过去,皇帝始终没有回来,屋内的人心里各自打起了小鼓,最初的淡定越来越无法维持。
尤其是安平公主。
“这事跟本宫有什么关系呢?不等了。”安平公主不耐烦地站起,一把拉开门。
两个禁军立即长剑出鞘,交叉挡在门前。
“请公主回屋里去。”
“本宫就是要走,你们能怎样?”
“末将只能不客气了。”说着,长剑直接指向安平公主。
安平公主吓得往后一退,差点跌倒,幸好萧虚怀及时在她腰后托了一把,令她稳住身形。
“公主,给珍妃送个信,让她帮忙打探驸马的消息吧。”萧虚怀道。
安平公主咬着唇犹豫着,终究对驸马的担忧战胜所有,给在一旁的伺候的太监下令,要他去找珍妃帮忙。
皇帝要求将人关在屋里,可没禁止他们往外递信。
珍妃亲自来了。
安平公主拖着萧虚怀过去。
“朝堂上议事一直没结束,现在探听不到消息。”珍妃对安平公主说这话,一双眼却紧紧盯着萧虚怀。
萧虚怀神情淡漠,看着远方天空。
“反正驸马早就离了军营,尚公主者不得在朝为官的规矩还是皇兄自己定下的,他要是敢给驸马派活,我就闹得他不消停!”安平公主霸气道,一只手还紧紧揪着萧虚怀的衣袖,另一只手则拉着珍妃,“我被困在这里烦死了,你来陪陪我,咱们下棋玩。”
“好。”
珍妃立即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