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你,你……”她挨个指向皇后、许玉颜和睿王,“你们想做太后,想做皇帝,门没有,窗都没有!”
话音一落,气冲冲地冲出去,萧瑜也立即跟上。
殿内,一片安静。
“皇儿,今日天晚了,你就在中宫住一晚,明日再回王府去吧。”皇后打破安静。
“是,儿臣遵母后懿旨。”睿王唇角微勾,跟着皇后走向门口,又回转头,对睿王妃呵斥,“愣着作甚?还不快跟过来!”
“我……”睿王妃瑟瑟发抖。
“跟着你们去了,怕是明日就得给睿王妃办丧事,这大过年的可不吉利。”许玉颜挽住睿王妃的手,“今晚,睿王妃就在我宫里歇着吧。”
“好好好。”睿王妃忙不迭地答应。
睿王冷哼一声,跟着皇后走了。
“你也到我宫里来吧。”许玉颜对程梅道。
程梅沉默着跟着。
这一晚,在中宫的皇后与睿王,少不得商讨一番如何打击报复倒戈相向的许玉颜等人,而许玉颜宫中,也没有安睡,商量着对付睿王母子的法子。
至于珍妃那边,安平公主在一回去便跪在观音像前诵经的珍妃身边团团转。
任她说破了嘴皮,珍妃一径垂目敲着木鱼,口中诵念着经文,就是不答应安平公主所说的去向皇帝求情。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虚怀被砍头?”安平公主又气又急地大吼。
回应她的,依旧是木鱼及诵经。
“好好好,他已经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我自己救,你就继续念,瞧这石雕木塑的观音能帮你顺心遂意!”
冲出去,差点撞上门外的萧瑜。
安平公主一把扯住他,“走,回去把人都召集起来,明天随本宫劫法场!”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始终沉默着站在珍妃身后的一个已至中年的宫女,满眼忧虑地上前。
“夫人,萧大公子……您……”
两滴泪水从珍妃低垂的双目中流出,滴落在木鱼上,随后,三颗、四颗、五颗……她已经泪流满面,但木鱼声没停,诵经声也没停,就连跪着的身子,也是一模一样。
唯有那连续不断滴落在木鱼的泪滴,还有带着颤音的诵经声,显示她此刻的悲痛。
“你若是求朕,朕可以考虑放了萧虚怀。”随着说话声,皇帝走进来,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