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送了花?还是亲手种的?”洛兰给清初一个飞吻,又转过身抱住清越,深情款款地说,“如果没有你们,我该怎么办啊?”
清初微笑着不吭声,早已经习惯洛兰的撒娇卖萌。
清越翻了个白眼:“公主别整天对着我们张口就是情话,我们是异性恋者。公主能不能出息一点,去对着你老公撒娇卖萌啊?”
洛兰嘟嘟嘴,坐直了:“你不是不喜欢辰砂吗?”
清越垂下眼睛,黯然地说:“公主不可能回到阿尔了。如果不能拉拢公爵,万一哪天公爵不耐烦……”
“这位金发女士叫奥若,是新任的农业部部长……”清初继续介绍宾客的资料,打断了清越的话。
主仆三人继续为晚宴准备,默契地不再提刚才的话题。
等打扮妥当,资料也背得七七八八时,清越端出提前准备好的小点心:“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待会儿晚宴上不见得有时间吃东西。”
洛兰看看时间:“不用了,我到时候悄悄喝罐营养剂就好。”
“还有十几分钟,时间肯定够。”
洛兰抱歉地笑笑,有一有二,没有再三再四,十年前她就下定决心,既然辰砂永不可能等她,那么只要她能做到,宁愿早到十分钟,也不能迟到一分钟。
辰砂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洛兰穿着玫红色的一字肩长裙,站在大厅中央,静静等候。
他停住脚步,抬起手腕看时间,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十分钟。
这么多年,他再没有看到她慌慌张张跑向他的样子,似乎只要两人需要碰面,永远都是她先到一步,心平气和地等待。
辰砂缓缓走下楼梯,莫名其妙地想起警卫官说过的话:等待是折磨,也是甜蜜,如果一个守时的女人肯让你等,表明她在乎你、信任你,知道自己在你心里有分量,你愿意纵容她,她也愿意被你纵容。
洛兰选择了等待他,而不是让他等待,表示什么呢?
洛兰回头,看到辰砂一身笔挺的制服,快步向她走来。
身材挺拔,容颜英俊,整个人像是冰雪雕成的塑像般完美。洛兰暗自嘀咕,其实她艳福不浅,只是无福消受。
辰砂十分敏锐,警告地看她:“你在想什么?”
洛兰满脸堆笑,狗腿地说:“发自内心赞美你英俊呢。”
辰砂面色一沉,转身就走。
洛兰吐吐舌头,急忙提着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