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激动地抓住安教授的手,“欢迎,欢迎!”
楚墨关注的却是另外一个重点,“执政官的病……这么严重吗?”
安教授笑呵呵地说:“只是保险起见多留几天观察一下。他在没有净化过的冷水里浸泡了太长时间,内脏都受到了影响,但没有大问题。”
封林难以置信,快言快语地说:“执政官到底在干吗?不会是因为无法忍受病痛折磨想自杀吧?要不要找个心理医生……”
“封林!”楚墨盯了封林一眼,封林立即乖乖闭嘴。
安教授笑眯眯地看着楚墨和封林,暗自感慨一物降一物。
辰砂问:“执政官醒了吗?”
安教授和他十分熟稔,像是长辈对晚辈般慈祥,“还没有,估计两三天后才能醒来。你要想看他,就上去吧!”
辰砂往楼上走去,洛兰下意识地跟在他身后。
安达瞅了一眼,没有阻止。
洛兰走进执政官的房间,发现不是想象中温馨舒适的卧房,而是一间空旷冰冷、像是重症监护室的房间。
半透明的医疗舱里,执政官的身体浸泡在血浆一般的粘稠液体里,脸上戴着呼吸面罩,气管和胸腔都切开了,连接着一根又一根粗粗细细的管子。
洛兰的脸色刷一下惨白,定定地看着医疗舱里的人。
一直以来,执政官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冰冷的面具就像是一个铠甲,让所有人只能看到他脸上是坚硬的金属,不经意地忘记了面具后的脸也是血肉组成,会痛苦,会虚弱。
“执政官突然发病,是不是和你有关?”辰砂的声音冷如寒冰。
“是。”自从辰砂听到安达说“执政官不小心掉进水里”后就一言不发,洛兰知道他迟早会问。
辰砂霍然转身,盯着洛兰,“你又和执政官发生了冲突?这次是为什么?因为叶d?”
“我、我……是、不是……”洛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无力地辩解:“我不知道会这样。”
辰砂指着执政官的医疗舱,“他是奥丁联邦的执政官,是一国首脑,不是你可以胡作非为的男人!”
洛兰低声说:“抱歉。”
“你对我说抱歉有什么用?躺在医疗舱里的人不是我!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让别人知道执政官的昏迷和你有关,你会面临什么?阿尔帝国又会面临什么?你的所作所为已经可以定为死罪!”
洛兰一声不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