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死队的称呼更贴切,或者另一个名字炮灰队也不错。我说我不在乎,什么队都行。军官问了我两个问题,‘怕死吗?’‘有人会因为你死痛苦吗?’我的答案都是‘不’,他就立即要了我。”
“敢死队的训练千奇百怪,不但要学制毒、射击、杀人,还要学口技、易容、表演,不过以前在泰蓝星上学的东西也千奇百怪,我适应得很好。体能训练很艰苦,但身体的痛苦好像缓解了内心的痛苦,我渐渐喜欢上了身体疲惫到极致后连大脑都空白的感觉。”
“敢死队的规矩是一年的训练期、一年的观察期,两年后决定去留,但当时正好有一个紧急任务,需要一个少年假扮酒吧侍者,想办法接近目标人物,盗取她的生物特征,再设法把信息传递出去,让其他队员做成生物钥匙打开保险柜,取出里面的一份文件。队长找我商量,我答应了。顺利完成任务后,我被正式录用,队长说我不但是最年轻的正式队员,还是第一个三个月就变成正式队员的家伙,天生适合干这行。”
“我在特别行动队经历了两任队长的死亡,二十三岁那年,我自己成为了队长,代号‘千面’,是老队长给我取的名字,因为我在执行任务时扮谁像谁,好像有千张面孔。”
“二十五岁那年,出去执行任务时,我无意中碰到以前在泰蓝星认识的异种,一个人宠组的奴隶。不过,不是活的,是死的,被做成标本,悬挂在城堡的墙壁上。我做完任务后,私自离队、溜到泰蓝星,杀了一些人,摧毁了中央智脑。”
“回来后,我被军部逮捕,关了起来,等待军事法庭的审判。在漆黑寂静的禁闭室关了十天,人没有疯,体能反倒突破到a级。辰垣趁机替我说情,经过他的斡旋调解,我保留军籍,但解除了特别行动队队长的职务。辰垣把我派去前线,为联邦拓展生存空间。他说,我需要活在阳光下,需要做殷南昭,不能再活在一个个任务中。”
“我没有真正理解辰垣的话,但反正就是打仗,想尽一切办法打赢就行。刚开始,我领着一队人执行一个任务。后来,我领着很多人执行很多个任务。再后来,就有了自己的战舰,从小战舰又换成了大战舰。”
“安蓉和辰垣同居多年后,终于因为怀孕,答应了辰垣的求婚。他们俩,一个是执政官,一个是指挥官,所有人都期待着一场盛大的婚礼,可他们的婚礼十分简单,只邀请了亲朋好友参加。婚礼上,安蓉把捧花扔给我,要我赶紧去找个女人,否则迟早真变成变态。”
“我拿着捧花,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