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傻乎乎地看着她。
辛洛喃喃说:“真是个傻子!”
却不知道她究竟是觉得问小角要答案的人傻,还是觉得小角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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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西斜。
风从山林吹来,带着丝丝清凉,驱散了夏日的炎热。
辛洛和小角一前一后从后门回到兽医店的后院,看到紫宴仍然没有离开,和疤晟坐在饭厅里,一边喝酒,一边玩牌。
疤晟坐没坐相,身子歪歪扭扭,一只腿屈起踩在椅子上,一只腿耷拉在地上。
邵逸心虽然只有一条腿,却不管打牌,还是喝酒,一举一动都文雅风流,让人完全忽略了他的残疾。
辛洛站在院子里,平心静气地打量着这位死而复生的“故人”。
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风姿倜傥、言语风流的花蝴蝶。
一模一样的出众容颜、一模一样的摄人风华,但一切又截然不同。
当年的紫宴犹如盛开在绚烂阳光下的绯红桃花,一颗七窍玲珑心、一双多情桃花目,迎着疾风在万丈红尘里翻云覆雨;如今的邵逸心却像是寂寂月色下独自绽放的一树白梨,一颗心历经劫难,一双眼看破红尘,在岁月的尘埃里安然自处。看上去更温润柔和了,可实际冷眼冷心,整个人犹如玉石般清冷坚硬。
邵逸心早已经察觉辛洛的目光,却没有理会,直到一局牌打完,他才含着笑抬眸看向她,视线落在小角身上时,骤然阴沉。
疤晟顺着他的目光,看到小角背上的伤口和血迹,急忙扔下牌冲出来,大呼小叫地问:“怎么回事?你打的?为什么下手这么狠?你想打死它吗?”
辛洛一脸漠然:“是我打得又怎么样?”目光却是越过疤晟,看着邵逸心。
“我……”
疤晟瞪着辛洛,恨不得一巴掌拍下去,拍灭她嚣张的气焰。可是,他不敢。他不但打不过辛洛,更打不过吃里扒外的小角。
小角似乎觉得他靠得太近了,冲着他呲牙呜鸣,警告他后退。一转头,却奴颜婢膝、小心翼翼地往辛洛腿边凑,看她没有轰开它,一脸心满意足。
疤晟痛心疾首,养了这么个傻货,上赶着任打任骂,他能有什么办法?
疤晟放软语气,陪着笑对辛洛说:“下次下手轻一点,小角再喜欢你,毕竟是头畜生,万一把它激怒了,惹得它凶性大发,吃亏的是你。”
邵逸心笑盯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