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棕色头发的老人哑然失声。
年轻的父母匆匆跑上来,赔礼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大意了,没看好孩子。”
拄拐杖的老人温和地说:“没有关系。听孩子的口音不是阿丽卡塔人,你们是来旅游的?”
“我们是奥米尼斯人,但孩子的爷爷奶奶是阿丽卡塔人,我们带孩子来看爷爷奶奶。”说话的女人体貌正常,伸手去抱孩子的男人却长着竖瞳,显然是异种。
夫妻俩一再道歉后,抱着孩子离开,继续去游玩。
斯拜达宫广场上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两个老人一直沉默不言。
棕色头发的老人看着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说:“二百多年前的我们想象不到斯拜达宫广场上现在会有这些神经病一样的年轻人发疯,他们也想象不到我们二百多年前经历了什么。”
拄拐杖的老人笑着说:“我知道你看不惯,但我们经历的一切不就是为了让年轻的他们能自由自在地发神经吗?何况,他们有他们的纪念方式,也许不严肃,可他们并没有遗忘。”
棕色头发的老人想到那个小女孩的古怪打扮,悻悻闭嘴了。
两个老人穿过喧闹的人群,走到斯拜达宫前。
执勤的警卫本来要礼貌地劝他们离开,但看清楚老人的脸,立即抬手敬礼,尊敬地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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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老人进入斯拜达宫不久,一辆飞车停到他们身旁。
一个年轻斯文的男子走下飞车,恭敬地对棕色头发的老人说:“棕部长,不知道你们会步行过来,抱歉迟到了。”
“我早已经退休,叫我棕离!”
“是,阁下。”
“什么阁下、阁上的,棕离!”
“是……是!”年轻男子唯唯诺诺,压根不敢反驳。
拄拐杖的老人不禁笑着说:“棕离这臭脾气是欠收拾,我看你体能不弱,想打就打,他就是手痒想打架。”
年轻男子尴尬地笑,已经猜出戴着面具、拄着拐杖的老人的身份,却不敢贸然开口。
老人非常随和,摘下面具,露出真容。
脸上有两道纵横交错的x形疤痕,让整张脸看起来十分狰狞丑陋,右耳根下还有一个绯红的奴字印。
年轻男子却没有一丝轻慢,反而满眼敬慕,立即尊敬地问候:“紫宴阁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