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回头时,看到沈宴捡起几根断了的藤绳。
沈宴脸色铁青。
“沈大人?!”罗凡不知他为何如此失态。
半晌,沈宴才揉了揉额角,神情难言地握紧手中藤绳,“那晚初初被困,郡主曾经自救过。但应该只有这么一次。”
“啊?”
“之后你喊她,她没有应。她回我说她没听见,但其实她听见了。第二天早上,猎户经过,高声交谈,她也是听到的,她就是没求救。”
“这、这只是沈大人你的猜测,说不定郡主当时昏了,大夫诊断错了。”罗凡这样辩解,但他神情已经变得古怪了。
“她被摔入洞中,伤势没严重到足以昏迷的地步。除非睡着,她绝不至于痛晕过去。但当时是在野外猎兽陷阱中,以你对郡主的了解,她像是那种身处危险、还神经粗大得能睡着的人吗?”
“不像。”
沈宴闭了闭眼,压抑胸中万千翻涌情绪,低声,“所以,她是在自杀。”
“!”
罗凡不想信,可沈大人的判断力不会错。一时间,他的心情也沉下。
“不要说出去。”沈宴声音再低。
罗凡点头,发现沈宴的神色已极为牵强。他虽然开过沈宴和郡主的玩笑,但实际知道沈宴和郡主并无牵扯。因此见沈宴如此情态,心中微奇,只作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