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绪便是剑锋。当他直指你时,那就是杀气逼人,使你瞬间胆寒。现在,这把剑,对着的方向就是刘泠。
他手撑在她头侧,好像她一个回答不好,就要动手一样。沈宴看着就很危险,谁知道他会不会发起火来,会不会揍女人呢?
刘泠并不怕他,他的冷气能把一个成年人吓得双腿战栗,却不能让他的小情人抬一抬眼皮子。刘泠自始至终是那副随便你的模样,被他按着摔在门上,挽好的发髻有些松散,碎发贴着雪颊,她呵呵笑,“现在这么直接干脆,昨晚怎么不见你长刀直入?”
好半天,她听到头顶一声低笑。
不忿抬眸,额发被沈宴压了压。
她听到沈宴平而冷的话,“我昨晚长刀直入,有你今天这么直接干脆的功夫?”
“”刘泠被他的话噎住。她用眼尾余光冷瞥沈宴,对上沈宴那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冷静骂,“闷骚。”
“哦,只许你调戏我,不许我回击?”沈宴淡声。
“我的意思是,你总是嘴上说说有什么用,拿点儿实际行动啊。”
沈宴深深看着她,看着这个勇敢而无畏的少女。他面色不动,心里有些发冷。他明白刘泠的意思,她想跟他来场忘乎所有不管不顾的疯狂爱情,摧毁致命她不管,她只想着痛快一场。
她现在想跟他睡。
根本不在乎他会不会娶她。
或者说,他不娶她,她反而会觉得轻松——她讨厌跟人牵扯不清。
沈宴想:他喜欢的姑娘,骨子里到底腐烂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啊。她如此腐烂,到底值不值得他做个圣父,带她走出来?
跟刘泠纠缠这个很没意思,沈宴不想理她了,转身就走。
身旁人忽然一声啊,他本能反应伸出手,抱了她满怀。沈宴无语地看着怀中姑娘,听刘泠镇定道,“刚才差点摔了一跤,多谢沈大人帮忙。”
沈宴很是无话可说地看着她,他一步都还没走,她也还稳稳地站着,到底得怎么个摔法才能让她发出那么惊恐的叫声?她不过是又在明知故犯地撩他了。
沈宴微微笑起,在刘泠糊涂中,抬起她下巴,命令道,“来,笑一个。”
“”刘泠微愣,然后露出一个笑容来。
眼睛还是那么冷,面孔却如春花般娇妍。但她眼睛又漂亮又清澈,那个深藏的灵魂把自己裹住,时而露出最柔软的温度。这两种矛盾的风格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