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来晃去就好。初见岳翎受苦,陆铭山很是接受不了,想跟刘泠谈谈,又被岳翎劝住。
岳翎端的是可怜,“铭哥,对不起郡主的,是我和你。我如果受点儿委屈,就能让郡主原谅你,那我是什么都肯做的。”
陆铭山竟是满心感动。他高看爱情,又低看爱情,智商在此方面被无限拉低,他自己却不觉得。只一日日对岳翎更好,并在讨好刘泠的过程中,发现刘泠已走得太远,他快要跟不上了。
但她是陆家定下的未婚妻,他舍不得让她走。
尤其是刘泠每次没脸没皮地追在沈大人后面,让陆铭山看一眼就心烦。陆铭山从来不知道,刘泠追慕起一个人,是这么执着的一件事。不,也许他不该这么急。刘泠是本性偏执的一个人,他越劝,越会把她推向沈宴。反是他无动于衷,刘泠可能觉得没趣,会凉了心思。
陆铭山希望刘泠只是一时兴趣。毕竟他现在有事求沈宴,在正式开口前,他不想太得罪沈宴——那些刺客,旁人猜是他陆家的,陆铭山口上说“沈大人一定误会了”,心里却知道,那样的武功套路,除了陆家,别无分号。
之后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岳翎为了博得陆铭山好感,整天在郡主这边做下人的活,扮演受欺负的小可怜角色。也许是她真的太深入角色了,在努力干活中,出了一点意外。傍晚跟着侍女一起去舂米时,神志恍惚,一时脚软,掉下了河。
陆铭山抱着湿漉漉的苍白姑娘回来时,惊动了所有人。
到底是跟着刘泠的侍女一起出的事,侍女们回来就给郡主回话,神色倒不如何紧张——她们知道,只要自己不过分,郡主都会无条件维护她们。更何况这次的意外,她们连碰都没碰岳姑娘一下,更是没跟岳姑娘说过一句话。郡主要把她们摘出去,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刘泠正刚被沈宴赶回来,喝了口茶,听侍女说刘泠掉水里,她完全没啥感觉。冷漠地“哦”一声,表示知道了,刘泠继续吹着自己手中的热茶,在侍女瞪眼中,她悠声,“我压压惊”。
“”灵璧气冲冲来报,“郡主,陆公子说灵音她们几个害岳姑娘掉得河,要把她们捆起来,带去岳姑娘床前认罪。”
“他敢!”刘泠拍案而起,桌上茶盏杯盏之类的,被她一拍而掀翻。一抬头,看沈宴被灵犀引了进来,正好看见她大发脾气的模样。
刘泠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凶了?她在沈大人那边的印象估计不怎么好,再让她这么毁下去,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