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法。
陆铭山赶去,在临时大厅中,见到了跪在地上、声声泣血的白衣姑娘,还有一旁瑟瑟发抖的灵璧。他还看到了沈宴与刘泠,沈宴和锦衣卫坐在一处,刘泠坐在上座,正听着下面岳翎的哭诉——
“我的孩子没了!只是叫凶手来陪葬,我很过分吗?”
刘泠淡声,“不过分。”
“那请郡主杀了灵璧!”
“不可能。”
“郡主,你”
“事情未有定夺,谁知你是不是故意摔下去的。”
“故意摔下去?郡主,你从未生育过儿女,你不知道母亲和孩子之间的那种灵魂相通的契约般的感觉。虎毒不食子,天下怎么可能有害死自己孩儿的母亲?郡主,你不能偏袒至此!”
电光乍亮,人心叵测,刘泠苍白着脸,说的话却漠然得好不讲理。
“此事还要再查。”
“郡主,你”岳翎哇得吐出一口血,刘泠扶住椅背的手一僵,身子前倾,似一个站起的动作。直到她看到门帘掀开,堂风穿过,陆铭山进来,将岳翎抱在怀中。
“翎妹妹,翎妹妹!你别急,别伤心我会为你讨个公道。事情不会这么算”温柔地抱着岳翎,陆铭山为她擦去泪水和血水,将安慰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等着岳翎平复情绪。
刘泠僵硬着神情,敛去焦灼难受,又稳稳地坐了回去。她灵魂好像已经抽离,看着陆铭山怀抱爱人,安抚情绪。
这让她想起她救陆铭山的那年。
他奄奄一息,她生无可恋,正好把他当宠物一样养着。
好多人都来劝她:这个人身份敏感,陆家都还没承认,你不要给自己惹麻烦。
但她实实在在救了陆铭山。
明明是他亲口说,他的命是她的。
陆铭山此时,却对另一个女人说,要找她讨公道。
世上哪有什么公道可言?
若真有公道,她早该死了,广平王府那些人也都该死。
若真有公道,现在的陆铭山就该挨一道天雷,而不是站在她面前,为岳翎和她开战。
“杀人者偿命,阿泠,你是铁心要包庇你的侍女了?”陆铭山站了起来,肃声问她。
刘泠平声,“对。灵璧是我的人,她有没有推岳翎另说。就算她推了,要罚,那也是我来罚。而不是你。”
“你是郡主,她只是一个可怜的无处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