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掐上了,不死不休。
更让人骇然的是,太子在其中,似也有影子。于是,太子现在也被看住,也接受调查中。但据知情人讲,太子被关起来后,待遇一如往日。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大家就知道,陛下这还是对太子有期望啊
徐时锦坐在客栈中,飞快地将这些情况一扫。她之前让徐家注意太子的行踪。
徐家给她的消息称:太子安安静静的,被关起来后,跟隐形人一样,根本不出来。太子没什么动静。
徐时锦写信:若是一般人都能看出的动静,他还会是太子吗?继续施压!我不相信太子私下没动作!弹劾太子,不停地弹劾。太子往日与陛下对着干的事迹,可以装作不小心,透漏给太子知道如此,所有人都跟太子对着来。往日一切痕迹,今日都成了等着他跳的险境。
徐时锦相信,刘望必疯无疑。
徐时锦写完后,合上了信。她手撑着头,觉得特别累。她知道自己如今身体的状况,上一次睡觉后,又是过了好几天才醒来。醒来后,坐了一天,才有了些力气。如今她的境况越来越差,她心中也越来越急切。
快一些吧!
让刘望快些死吧!
他死了,她就可以解脱了!
她坐了一会儿,等难受的感觉浅了些。沈昱还没有回来,她伸手推开窗,夜空中的小雪飞进来。她向下看,见到稀疏灯影中,有青年的影子。她靠窗一会儿便觉得累,就枕着自己的臂,歪头垂眼,看着雪地上站着的青年。
他孤零零站着,与灯火隔离,影子被拉长。
徐时锦在楼上看着他,渐出了神。
沈昱刚送走大夫,又一位大夫的离开,加重了他心中的焦灼。小锦一心想着扳倒太子,沈昱则一心想着为小锦看病。看得大夫多了,沈昱的心中失望,也一次次放大。刚走的那位大夫,以前曾在沈家坐诊。为小锦看过病后,送老大夫下楼,沈昱听老大夫摇头,“她这是中了毒啊。真是稀奇,世上竟有这种让人长时间闭气的毒想来这就是沈公子说的什么假死了。呵呵,世上哪来的假死啊只是老夫从未见过这种毒草,手足无措,望沈公子见谅。”
“那”沈昱才开口,就被老大夫打断。
老大夫不客气地说,“老夫遍读医书,生平仅见的毒,沈公子就算请御医来,知道的也未必比老夫更多。沈公子,我看你还是”他侧头,看到沈昱苍白的脸色。
静了一下,老大夫安慰道,“只是没有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