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慌的苍白程度连林东自己都不信。
不过王泽清像是想起来什么,略一沉吟道:“臭小子!你是不是很讨厌喝酒?”
“不不不,只是我觉得我身份没法与您在同一张桌子旁举杯痛饮”林东尽捡着好听的话说。
“滚蛋!甭扯这些没用的。今天你把这瓶子威什么忌干了我就考虑把卫绵加工厂卖给你。要是不喝!今天这事儿咱就没完!”
“可是我对酒精过敏”
“你她妈别来这一套!老子就问你,喝!还是不喝!”
林东现在心中有苦说不出,怕什么来什么,林东对酒的情感不亚于一位农夫对害虫的憎恶。
这种对酒的偏见林东已经记不起是什么时候诞生的,但是无论是何等的酒香只要飘进林东的鼻腔都会被林东刻板地表上“恶臭”的字眼。
“王哥,我对酒精过敏,您、您就饶了我吧!”林东又抬出了自己对酒精过敏这句谎言,每逢林东这么说,对方绝对不会再让林东碰一滴酒。
但是,怎么能用正常人的视角来预测王泽清呢?这个疯子完全是不会去顾及什么金钱和生死的人。
王泽清哪里管这些个,揪着林东的衣服领子吼道:
“今天,你和这瓶子酒必须消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