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不相干的人一般,在面无表情的说着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的事情,高长乐不能接受,她不信李劭不恨。
她可是……
恨极了他。
“真的。”
李劭极其有耐心,他从不知道高长乐竟还有如此娇嗔的模样,面对她的不罢休却没有半点厌烦,“奴才没有厌烦您的地方,是公主殿下将奴才调来了长乐殿,给了奴才体面和身份,奴才应当是感谢公主的。”
“怎么可能会恨公主?”
高长乐这话问的莫名其妙。
两人才刚刚相识不过几天的日子,李劭没有恨高长乐的地方。
可高长乐笃定的摇着头,“不。”
“你该是恨本宫的。”
“若非本宫,你也不会受伤,也不会白白受罚,吃了好些苦头,还差点……差点连命都没有了。”
“公主,您醉了。”李劭声音淡漠,背对着橘黄色的烛火而站,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冷漠气息。
高长乐醉了。
若非醉了,怎么可能说出这诸多不该说的话。
若非醉了,往常那双灵动的眼神也不会迷离飘渺,似一潭深不可见的泉水,让人看不见底。
若非醉了,也不会金钗摇动,却依旧带笑的想要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