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没来得及实施,她母后便糟了别人的毒手。
否则曹淑影为何会在她母后过世之后,如此殷切的对自己,迫不及待的想要在嘉元帝的面前争宠,讨他的欢心?又为何要借着高长乐处处向上爬?!
即是有心想要做,那便做与没做,成与不成就没那么要紧的了,左右是借了她的手,也和她自己做的没什么分别了。
“贪心易走歧途。”
“可我是真的不曾想要害你的性命。”
曹淑影挑高着音调,情绪激动,“我是那样的喜欢你父皇。”
“怎么舍得去害他的孩子!”
“我没有派人放火去烧你。”
心中绷紧的弦似乎突然断了一半,高长乐漆黑的双眸看着曹淑影的眼神多了几分意味不明,嫣红的唇角更是轻轻的启开。
“曹娘娘。”
“长乐知道。”
“你深爱着的父皇,舍不得去害他的孩子,却害死了他最挚爱的人,夺走了他余下生活中的欢喜,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爱上第二个人了。”
“比杀了他还残忍。”
“你是不是有时候会觉得,父皇明明是在笑着的,却是那种触碰不到的疏远?”
前世的时候,高长乐一直都在怀疑嘉元帝的过世是被曹淑影所害,彻夜前来朝阳殿可是方才曹淑影的那句句话,却是断了高长乐的猜想。
害死她父皇的人,竟也不是曹淑影?
从始至终,曹淑影竟然都成了别人的手去握着刀?
高长乐目光平静,平淡的声音却是戳中了曹淑影心中的痛处,舍不得害死不是借口,故意教导长偏难道就不是过错了?
“是你亲手毁了那个明朗温柔的父皇,让他成为了现在这样的冷硬如刀。”
谢娴音是嘉元帝的朱砂痣,白月光,谢娴音过世之后,嘉元帝也便没了最爱的人,虽然往事如旧,可是在嘉元帝的心里,宠幸后宫这么多的嫔妃,却全都无关情爱了。
“不……”
“我不信。”
曹淑影努力的摇着头,“皇上他分明是开始喜欢我了!”
“他分明是开始接受我了,会吃我替他做的膳食,会穿我替他绣制的衣裳,佩戴我绣的香囊,更会经常来看我!”
高长乐摇摇头,不再去看曹淑影,更不想听曹淑影的所说的任何话,没必要了,看着一旁哭成泪人的高长雪,高长乐不可